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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推“大跃进”运动的成都会议

办公室述职报告 时间:2021-07-20 10:3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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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大跃进”运动的历史,不能不提及1958年3月的成都会议,因为这是一次助推“大跃进”运动的重要会议。会上,毛泽东对1956年的“反冒进”再次作了措辞严厉的批评,强调要“敢想敢说敢做”。会议通过了一系列推动“大跃进”的文件,这次会议后,“大跃进”运动迅速波及全国。

“马克思主义的冒进”

继1958年1月的南宁会议和2月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之后,中共中央又于3月9日至26日,在成都召开了中央有关部门负责人和各省、市、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参加的工作会议,即成都会议。

3月9日,会议正式召开,毛泽东首先讲话。在讲话中,毛泽东对反冒进作了批评。他说,两种方法的比较,一种是马克思主义的冒进,一种是非马克思主义的反冒进。南宁会议批判了反冒进的错误。究竟采取哪一种?我看应采取冒进。很多问题都可以这样提。如除四害,一种是老办法,不除(苏联不除);一种是要除掉。如何除?也有两条路线,有快有慢。一说快除,就能除掉,越慢越除不掉。如执行计划,一种方法是十年计划二十年搞完,一种是二三年搞完。又如肥料,1956年比1957年多一倍,1958年要超过1956年一倍。湖北今年积160亿担(1957年70亿担),平均每亩6600斤。肥料多好,还是少好?去年搞“马克思主义”,生产不起劲;今年搞冒进,还要超过1956年。哪种办法好?1957年的“马克思主义”好,还是1958年的冒进好?办任何事情都有两种方法比较。苦战三年,改变面貌,但“一天消灭四害”,“苦战三天”,当然不行。这就不是马克思主义了。

毛泽东认为,建国以来八年的经验,应加以总结。反冒进是个方针性的错误问题,南宁会议提出的这个问题,有许多同志紧张,现在好了。谈清楚的目的是使大家有共同语言,做好工作,而不是不好混,我绝无要那个同志不好混之意。

毛泽东还讲到规章制度问题,对经济工作的教条主义进行了尖锐的批评。他说,南宁会议谈了制度问题。规章制度从苏联搬了一大批,已经深入人心。如搬苏联的警卫制度,害死人,限制了负责同志的活动。还有其他:一曰化验(食物);二曰出去前呼后拥;三曰不许参观,不许游水,不许上馆子,不许上街买鞋。陈云同志让自己姐姐做饭,这是好事,警卫部门认为不得了。这是讲公安部。其他各部都有,搬苏联的很多,害人不浅。毛泽东还说:“规章制度是繁文缛节,都是‘礼’。大批的‘礼’,中央不知道,国务院不知道,部长也不一定知道。工业和教育两个部门搬得厉害。农业部门搬的也有,但是中央抓得紧,几个章程和细则都经过了中央,还批发一些地方的经验,从实际出发,搬得少一些。农业上见物也见人,工业上只见物不见人。商业好像搬得少一点,计划、统计、财政、基建程序、管理制度搬得不少。基本思想是用规章制度管人。”“苏联的经验只能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不从之。”

应当说,毛泽东针对有些规章制度的批评,还是很有意义的。“大跃进”的发动,无疑有许多想当然的成分,这场运动中诸多问题的发生,都与脱离实际脱离群众、没有认真调查研究有着密切的关系,那种官僚主义、主观主义作风也是毛泽东极为反感和反对的。由于执政之后将苏联对领导人的那一套严密的警卫制度搬了过来,正如毛泽东所说,确实“限制了负责同志的活动”,使领导人不那么容易地接触群众了解实际了,即使进行调查研究,有关部门从领袖安全的角度考虑,也往往事先做了精心的安排,这样的调查也就很难了解到真实情况。

当山西省委第一书记陶鲁笳谈到山西提出实行基本农田制度,改广种薄收为少种多收,山西1550万人有6800万亩地时,毛泽东插话说,要破除迷信,“人多了不得了,地少了不得了”。多年来认为耕地太少,其实每人2.5亩就够了。宣传人多,造成悲观空气,应看到人多是好事,发展到七亿五到八亿时,再控制不迟。现在还是人口少,少数民族和人少地区不节育,其他地方可逐步控制。到赶上英国时,人民有了文化就会控制了。当陶鲁笳谈到县办工厂的经验。毛泽东说,现在的中心问题是要大办地方工业,一为农业服务,二为大工业服务,三为城市生活服务,四为出口服务。化肥厂,南宁会议谈到统一由专区办,现在看每县都可办。要全党全民办工业,文章做在全民。过去县以下无人管工业,总是靠城市援助,投资靠国家,要发动群众大办工业,不要搞正规工业那一套。这样,三年或四年产值超过农业,变为工业省。大跃进主要是劳动力和技术两个问题。

3月10日,会议继续举行,毛泽东作了第二次讲话,主题是关于坚持原则与独创精神,进一步批评教条主义。他一开头就说,规章制度是一个问题,借此为例,讲一讲思想方法问题。题目暂定为:坚持原则与独创精神。

他接着说,学习外国一切长处,永远是原则。但是,学习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专门模仿,一种是独创精神。学习应和独创相结合,硬搬苏联的规章制度,就是缺乏独创精神。

毛泽东认为1956年后,中国开始了摆脱教条主义的束缚,独立探索自己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他说,1956年4月搞出“十大关系”,开始提出自己的建设路线,跟苏联有同与不同,具体方法有所不同,有我们的一套。我们的同志应当认识到,老祖宗也有缺点,要加以分析,不要那么迷信。对苏联经验,一切好的应接受,不好的应拒绝。现在我们已学会了一些本领,对苏联有了些了解,对自己也了解了。1957年,在《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报告中,提出了工、农业同时并举,中国工业化的道路,还有农业合作化、节约等问题。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全民整风反右派,广大群众对我们工作中错误的批评,思想的启发很大。1958在杭州开小型会,在南宁,现在在成都开中型会,前两次会大家提了很多意见和问题,开动脑筋,总结五年的经验,对思想有很大启发。

毛泽东关于破除迷信、摆脱教条主义的论述,无疑有其合理的地方。全国执政之后,由于建设经验不足,因而也难免在一些工作中出现了照搬苏联经验的情况,所以1956年苏共二十大后,毛泽东提出了“以苏为戒”、走自己的工业化道路问题。在这个意义上讲,毛泽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最早探索者。但是,由于当时提出解放思想、破除迷信主要目的是发动“大跃进”,并且一味地强调要发扬敢想、敢干的精神,对客观规律重视不够,结果一度使解放思想在某些地方变成了胡思乱想,敢想敢干变成了盲目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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