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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中的金色之路

心得体会 时间:2021-07-25 10:26:21

一个被称为惹萨的平原在吉曲河畔出现,这个新名词不仅改变了原有的地势,也创造了一个民族独有的建筑文化,城池理念。

公元797年,吐蕃第三十九代赞普牟尼赞普即位。吐蕃赞普势力,在吉曲河谷一带已经漫游了近200年。几代赞普的努力和热情,给吉曲河畔的人们带来了兴旺和富足。

大昭寺主殿内供奉的佛像。大昭寺是西藏重大佛事活动的中心。许多重大的政治、宗教活动,比如“金瓶掣签”等重大仪式都曾在这里进行。(摄影/秋天)

当吐蕃社会越来越多地依照统治者意愿进行治理,吐蕃社会的第一个危机出现了,这就是社会阶层的分化。牟尼赞普为了消灭贫富差距所带来的社会问题,引入新思想,对社会做了一次大改革,并在现在的大昭寺和小昭寺等庙宇前,进行大规模的布施和善举活动。

赞普的举措,几乎一夜之间带来空前躁动。人们将要看到一个平衡的社会,但牟尼赞普就在他即位后的第二年便被他的母亲所毒害。

墀德松赞还没来得及看明白周遭发生了什么,他便继承了其哥哥牟尼赞普的衣钵,成为吐蕃第四十代赞普。他的聪慧在于他透过哥哥被谋杀的现实,看到了匕首背后的冷酷。新任赞普承担起责任,他在慰藉其哥哥亡灵的同时,整顿社会,调和了阶级分化造成的社会矛盾,稳定了民心与社会。

虔诚的信徒们磕着长头,用身体丈量大地,从四面八方缓缓叩来,他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要用自己的手指亲自触摸大昭寺门前的青石地板,匍匐在佛祖面前。为这一刻灵魂的升华,任何千辛万苦都是值得的。(摄影/秋天)

墀德松赞明确将“吉曲”河畔的“惹萨”,作为赞普治理社会的象征性中心,并大力扩建大昭寺庭院。“惹萨”有了新的名词,即:“惹萨赤朗祖拉康”(羊土神变经堂)。新名词的出现,对当时的社会带来了深刻影响。而这种影响,最终延续至今。

一个名词,有时会超越文字字母本身所具有的含义。有时,一个名词的出现,会影响一个制度,甚至改变一个民族的命运。很显然,强大的吐蕃在赞普更替的时代里,有了一些适宜自己发展的渠道,一个越来越重视宗教化的城池,很典型的文化传播方式就是修建越来越多的庙宇建筑。

赞普墀德松赞希望自己有一些不同凡响的举措被永久印记下来,他想创造一个与太阳或者月亮媲美的庙宇建筑。但他的老师,一个精通修辞学、宗教哲学的不凡人物,提出了疑问并让赞普明白即使拿出整个吐蕃的疆土,也容不下太阳或者月亮般的庙宇。赞普最终做了一个易于领会的决定,他让后世者明白只要有信仰,庙宇可大可小。就这样,墀德松赞决定在吉曲河南面热玛岗修建一座名为“杰德噶琼”的小寺。据说该寺完工后,赞普亲刻碑文,以示天下。碑文的核心,在于赞普第一次提出了“拉萨”这个新名词。

拉萨犹如神秘的起始点和终点。虽然,藏族人不知道墀德松赞为什么在碑文上刻下“拉萨”两字。但有一点,拉萨人乃至整个藏族社会,至少在一个节点上的认识是一致的。那就是,吉曲河流域有两座供奉释迦牟尼佛像的寺庙:大昭寺、小昭寺;两座寺庙,已经成为一种磁场,这种磁场的影响已经被民众的精神信仰和精致庄严的建筑所无限扩大。

大昭寺,一个代表“拉萨”的核心建筑,在公元647年破土动工。据说,从奠基到竣工只用了四个春秋。修建后的建筑被称为“惹萨”,其建筑内供奉着尺尊公主从尼泊尔带来的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其建筑规模当时只有8间佛殿。其风格基本为纵横两条轴线呈前后左右对称分布,中央供奉着无量光佛及泥塑八大随佛;右殿供奉着泥塑无量佛及八大随佛;左殿供奉着铜制弥勒法轮及救八难度母(能救师、能救狮、能救象、能救火、能救蛇、能救贼、能救镣铐、能救水、能救非人);北殿供奉着泥塑十一观音及八大随佛;南殿供奉着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及八大随佛;此外各方前面分别供奉着泥塑五大夜叉像、三佛、七佛等等。

根据史书《蔡巴录》,大昭寺史上规模最大的创建修复,是在1280—1347年之间。在这之前,能够看到的佛殿建筑屈指可数。

大昭寺的修建,传说缘起于当年文成公主的推算,是为了能够彻底镇降住罗刹女,因而在她心脏及各主要关节部位须修建庙宇。

松赞干布统一西藏初期,内外隐患常有威胁,与此同时,“吉曲”河畔常有河水泛滥,大昭寺建筑的落成,把赞普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灵气十分的佛。所以说,这个佛堂建筑展示的是佛的故事,也是拉萨的核心。

从遥远的历史到现今,这个佛堂有了多个寓意深远的名字,“惹萨”“惹萨赤朗祖拉康”“噶喜拉康”(四喜佛殿),“祖拉康”“觉康”。

“噶喜拉康”,因大昭寺四门雕有坛城图喇嘛喜悦,柱上雕有金刚图瑜伽师喜悦,墙上绘有雍仲图苯教徒喜悦,柱梁上雕有方形图藏民喜悦而得名。

“祖拉康”,更多强调的是佛经的传播。

“觉康”,顾名思义,就是供奉释迦牟尼佛的庙堂。

走进大、小昭寺,东西面向的建筑以及敞开的大门,几近动容地诉说着公主们对故土的思念和眷恋。两座建筑,就这样隔着千山遥望故里,就这样相互依靠走近彼此。

藏族人相信,人类属于动物王国,灵魂可以转世,人可以是人,但也是一个皮囊。古代藏族智者的智慧,在很多时候是超然的。藏族对于世界的认识最初是从自己的祖先那里接受了动物进化成人的观点。这种观点在某种程度上,多了些进化论的科学养分。上千年的传说故事,讲述了藏族的祖先是一个猕猴。在大昭寺寺门右侧,墙壁上山清水秀、花红柳绿,一个安静的猕猴在此驻足。老人会用轻松而不容置疑的口吻告诉孩子们,这个猕猴就是咱们的祖先。所以每当人们走进大昭寺,必然会恭恭敬敬地膜拜这只美丽的猕猴。

走进大昭寺,你要知道松赞干布头顶观音佛,因为他是佛也是人。正是他的这种双重角色,使得他有能力变幻成百名工匠,修建大昭寺。有趣的故事是,有一次他虔心工作时,尺尊公主的突然到来惊到了赞普。当时赞普正在雕饰建筑二层屋檐的狮头。这一惊,倒是闹出了笑话,斧头从赞普手中滑落,一不小心各个狮头的鼻子被砍平了。直到现在领着孩子的老人们还会让孩子们在柱头上百个狮头中找出唯一的狮身人面来。

小昭寺与大昭寺一样,始建于吐蕃早期,相传是由松赞干布为文成公主修建的。小昭寺现在供奉的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则相传由尺尊公主从尼泊尔带来,也是西藏珍贵的历史文物。(摄影/秋天)

另一则关于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佛像传说,是讲在松赞干布的孙子芒松芒赞执政时期,“吉曲”河畔风声四起,说唐朝派兵来抢夺文成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像。这犹如一阵风,吹到了各个角落,整个“吉曲”河畔沸腾了。

这时机智的大臣开始提出各种各样的办法,避免佛像被抢夺。其中一个办法,就是藏匿佛像。

大昭寺基础建筑为墙体承重,赞普及大臣们选择南墙门,把供奉在小昭寺的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佛像藏匿在其中,然后垒成薄墙掩盖,并且在墙面上画上了文殊菩萨像,以迷惑士兵。

后来士兵们没有找到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后,转身把供奉在大昭寺内的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抬走并遗弃。于是又有了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流浪人间的故事。

后来几经周折,佛像终于回到了“吉曲”河畔,但因一路风尘,只好在小昭寺“歇息”。

当士兵们抬走了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之后,宝座一时空置着。这时又有大臣提出,把松赞干布时期塑造的 “加瓦米竹巴”(不动佛)供奉在宝座上以替代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

就这样60多年过去了,人们逐渐忘记了大昭寺南墙门内藏匿的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直到大唐金城公主来到拉萨,才在偶然的时刻,发现了这尊佛像。

公元710年,金城公主来到拉萨。起初她到小昭寺膜拜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无奈宝座易主。天性敏感的金城公主,发现其中有蹊跷。故万般打听其佛像去向?各种说辞,使得寻佛十分艰辛。

这一天肯定是个吉日。金城公主来到大昭寺,她在为众佛顶礼膜拜时,突然被南墙上的一幅文殊菩萨像吸引了双眸。她来不及多想,来到佛像前触摸。这时墙面松动了,公主稍一使劲,露出了释迦牟尼佛像的容颜。惊喜之余便决定把佛像搬出,赞普也即刻命令把这尊佛像重新供奉。由于搬运的辛苦,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依然还在小昭寺供奉着,于是赞普便决定这尊佛不出寺门作为大昭寺主供佛供奉。

后来传说当赞普决定把这尊被藏匿了60多年的佛像作为大昭寺主供佛后,供奉在宝座上“加瓦米竹巴”(不动佛)须宝座易主。当人们走到“加瓦米竹巴”佛像前欲挪动至楼上时,这尊佛开言了:我不走。这震慑了所有触碰佛像的人们。赞普再次决定,把这位“动嘴获取自己权利”的佛像,依然安放在这个佛殿里,只是做了稍微的挪动。

当现在人们排着长队,膜拜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的时候,如果只要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这尊曾经为自己选择座次的佛像竟会在释迦牟尼佛背后默默地注视着穿梭的信徒。

大昭寺的壁画,有两幅很值得让人回味。其中一幅是佛堂初建以及各阶段修复时的历史壁画;另一幅是“王子认母”壁画。

据说金城公主怀有身孕后,赞普(墀德祖赞)的另一妃子也跟着假装有身孕。当金城公主分娩时,她也做分娩状,之后把孩子给调包了。金城公主得不到孩子后,一怒之下砍断了红山和铁山的连接点。等王子三五岁时,赞普为王子举行了认母仪式。金城公主得到安抚后,她在红山和铁山之间修建了三座白塔。

当年金城公主一怒砍断的两座山的连接点,恰好是赞普的龙脉,断裂龙脉,毫无疑问赞普的统治受到了威胁。尽管金城公主后来因得到王子的相认,为两座山之间修建了三座佛塔,并且还修筑了一条铁索,但吐蕃的命脉还是没有能修复,宿命的结果不断接近。等到历史步入近代,白塔被修复,人和马车从中穿过,三塔之间犹如一扇门,所以被拉萨人称这三座白塔间为“扎果果林”,即为拉萨西大门。

藏文文献记载,穿过拉萨西大门,便是一片金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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