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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

办公室述职报告 时间:2021-07-04 10:07:45

共和不和以史为镜

共和体制在中国的实践,不过区区百年。

五千年文明,三千年封建,相比之下,百年共和实践路程的曲折坎坷、跌宕起伏、大江大海、峰回路转,又算得了什么?

为了避免由于不自信而对历史过程的狐疑揣度,无限联想,本期封面触碰的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两个17年。

任何混合动力的革命,总要因各种政治力牵扯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共和不和的震荡期一直延续到1928年之后才逐渐停息,这既是历史的必然,也是历史的不幸。其后的17年以及再其后的一甲子岁月沧桑,又何尝不是共和不和的另一种历史情境再现。

外患不已,伴随着百年共和的探索和实践,但内部不和却是蹒跚前行的主因。内忧多于外患,不和导致停滞,是百年共和历史实践的另一种启示。

共和不和,以史为镜。

杨锦麟(凤凰卫视)

《共和不和》

在章太炎眼里,民国政治家能够提上台面的,只有这个黎元洪,厚道诚实有见解有建树。但后来的民国史将黎元洪严重妖魔化了,尤其是武昌起义那一段,仔细想想就太假。大家应该引起思考的是,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黎元洪在袁世凯之后为正统,而孙中山和国民党很长时间的斗争矛头其实就是这位黎大总统。我在马上出版的《1911年中国大革命》中仔细排比了各方面的史料,武昌起义当天晚上他是在部下家里,当义军负责人找到他时,他也确实拒绝了,因为他是朝廷命官,让他出头率部反朝廷,那和他的身份是不对的。几天后,情况不一样了,顺势而为,如此而已。

——旁观者马勇(新浪网友)

由山而城,由城而陂,由陂而河,由河而海,每况愈下!(“山”谓孙中山;“城”乃袁世凯,河南项城人;“陂”指黎元洪,湖北黄陂人;“河”言冯国璋,河北河间人;“海”系徐世昌,江苏东海人。)黎元洪和段祺瑞都有很大的缺陷,但是北洋政府是百年来较为开明的政权。

——林福江(新浪网友)

美国的中国

在纽约皇后区的法拉盛,你会产生幻觉,这是美国吗,这难道不是中国吗?而且你还搞不清楚,这到底属于哪一个时代的中国。

法拉盛是华人聚居的新区,破破烂烂脏脏兮兮的感觉,但也有刚刚盖好的新楼。我看到过一栋新楼正在售卖。楼的外观跟北京通州的楼盘有着相似的外貌。走近一看,楼盘的名字叫“天景豪苑”,真“中国”啊。美国人几乎是不唱卡拉OK的,但在法拉盛可以找到K厅,而且其中一家的名字就叫“钱柜”。在这里想吃涮羊肉,好吧,有一家餐厅叫“小肥羊”。这里有“中华书局”,我在书店里竟然看到了我家乡那个小镇一位作家的书放在架子上,我告诉他的话,估计他会乐疯掉的。美国对于版权保护的严格程度是众所周知的,盗版难得一见。但在法拉盛,这一切又变了。在路边,你能看到许多卖盗版碟的摊贩,各种中国影视剧应有尽有,让你感觉行走在北京中关村的街头。你若在美国买了iPhone,怕回国用不了,这里就有解码的,免得你再跑一次中关村。各种中国特色的行业应有尽有,那些在路边走来走去,叫着“马杀鸡”(massage)拉你去按摩的大姐其实是拉皮条的,地下色情业所用的幌子都很“中国”。

法拉盛是海外中国的一个缩影,在美国,几乎稍大一些的城市,都有这样的中国人聚居区。我在洛杉矶看到过一块巨大的路牌广告,上面用简体中文写着一句超长的拗口广告词:在韩国连续剧中可以看到的美国最大的纯韩国式最高级SPA。这是韩国的生活方式还是美国的生活方式?我觉得都不是,这其实仍然是中国的生活方式,中国人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理解韩国和美国。

不要以为中国人这么容易就被外国文化同化掉,一个最近的例子是,日本地震后,中国出现了抢盐潮,而在万里之外的纽约和洛杉矶,超市里的盐也被中国人抢购一空。想想中国人在海外抢盐的情景,那更是一种奇观,这大概只能从文化心理来解释了,中国人内心的某些积淀形成了牢固的中国逻辑,穿越了所有的时空、体制和文明。

本刊记者 卫毅

辐射啊,辐射!

我是个西安姑娘,自小没什么方向感,但好在街道都横平竖直的,站在家门口就能反应过来,“哦,钟楼在背后,站在朱雀大街上,我现在向的是北。”长大后,离了家,能认地图能分得清地铁公交线路就能出门采访聊天喝酒唱歌,更无所谓方向感。

到了东京,才轰的一声平地惊雷起,我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关注过风向啊!这要是刮起东北风,福岛核电站里那6个不消停的机组里释放出的乱七八糟的辐射啊不都吹过来了嘛。虽然日本大街上看起来很平静的科普文章说得很详细,东京离福岛还有两百多公里——但是,但是为什么国内新闻比日本紧张一百倍啊!弄得我们也很紧张了啊有木有!而且那毕竟还是辐射啊而且听说都20倍了,那可是20倍啊有木有!

某个风极大、我辨不清风向、还在大街上顶风向着与采访对象约好的地点跋涉前进的中午,我默默地在心里想:辨不清风向的人啊,在国内都是折翼的天使,在东京,你伤不起。

要么怎么说,还是身经百战的老记者经验丰富呢。在我身边,某去过多次灾难现场装备齐全的同事A默默地从背包右边掏出了一块指南针,念叨了一句,“这会儿是西北啊。”5分钟后,又掏出来,转一下头,继续念叨一句,“又成了东南啊。”再5分钟,“东北?”又过一个5分钟,“西南啊!”每一个5分钟,都得到了我热切的回应,“是么是么?哎呀,那就好!”

若干个5分钟后,我们放弃了琢磨捉摸不透的东京风向。那风啊,就像东京电力的口风,一会儿朝东,一会儿朝西,你以为它对着我们吹,不出3秒,准又觉得后背透心凉了。

所以,在丧失了判断风向的本能,而机械又无法帮助我们的时候,我们只能在坐定之后,从包里拿出来华素片。往右边一瞅,不对啊,一次一片啊A老师!你怎么一下吞了3片啊!

他再回过头来瞅瞅我,极其淡定地说,“嗯,不过,这个片是含片,不是吞的。含才能保护你的甲状腺。你……貌似已经直接吞了好几天了!”

若干天后,我们飞回中国。下飞机前,A老师说,做个好记者观察力要好,到了每一个机场,你都得感受下当地的气味。

降落时,我深呼吸了很久,然后转头问A老师,“你说,上海啥味儿啊?”

他沉吟了一会儿,“中国味儿。反正,没有辐射味儿。”

本刊记者 马李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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