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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或我们父母的性神经官能症,真的生活和真的女权

年终述职报告 时间:2021-07-24 10:17:54

《朵拉》是一部口味有些奇绝、故事有些苦涩、风格有些小清新的影片。虽然影片的故事令人猝不及防而且难以下咽,但是女导演斯蒂娜·温瑞菲尔斯还是用精致、考究的镜头语汇,将其讲述得像是甜点一般精美。虽然说“青春是糖,甜到哀伤”,但是在这部电影中,青春却是黄连做成的“苦点”,有苦也要咽下去。

苦苦的青春

影片的主角叫朵拉,是一个生理上已经成年的智障女孩。在她妈妈的决定下,朵拉已经停止服用精神类的药物。停药的结果,是朵拉对欲望产生了执念。在无意中撞见父母亲热之后,她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探索。于是,欲望取代了童话,父母让位于陌生的男人。在说不清是强奸还是自愿的性关系之后,朵拉怀孕了,家庭的难题随之而来。在沟通无效、身体至上、享乐到死的醉生梦死之后,生活露出了它的獠牙。

那么,把朵拉的肚子搞大的那个男人呢?在一丝良知闪现的背后,他选择了消失。每当欲望涌现,道德总是那么不堪一击。所以,在深思熟虑之后,他选择给朵拉编一个童话,让她满怀期待地在机场等待“婚姻”。而他则选择了人间蒸发。他和朵拉之间的关系,其实是索取和付出的关系。这位开着敞篷宝马、衣冠楚楚的人,似乎并不需要一个智障的女性做自己的情人。所以,不公平的关系、错误的维系在此显现。他的娱乐和消遣,成为了另一个家庭一生的伤痛。

作为一个智障,朵拉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是相当有限的。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她只能去探寻自己身体的秘密。这个时候,她的父母,因为生活的忙乱和不耐,没有给她合适的引导。朵拉的自慰、朵拉的嫉妒、朵拉的荷尔蒙,成为了导致最终悲剧的催化剂。孩子无法流产,生活悲剧连连。黄连的苦涩随之涌现了出来。甜味青春不过是自说自话的心灵鸡汤,而这种苦涩,才是生活的真谛。

语汇和女权

《朵拉》并不是纪实性的影片,镜头语汇也没有展现出任何纪实的色彩。相反,女导演斯蒂娜·温瑞菲尔斯采用了很多摄影上的技巧来遮盖影片的苦涩和难堪。为了表达出朵拉眼中的世界。她采用了长焦距、大光圈的镜头,来营造出纯净和单一的世界。这样的镜头,表现出了朵拉的纯洁和无公害的特征。这也就为后来朵拉的遭遇制造了反差。此外,通过不断变化的视角和诸如蛋糕、水果这样的隐喻和符号系统,温瑞菲尔斯创造性地把那些限制级的镜头,拍摄成了带有童话般美感。虽然我们知道那是令人心碎的犯罪场面,但是恨意并未涌现。朵拉和男人的第一次,几乎是朵拉“索取”的。这种拍摄手法,并没有避重就轻,反而强化了现实的残忍。只不过,躲在“智障”的盾牌之后,朵拉并不知道这就是残忍本身。她以为,这就是爱情。

其实和凯瑟琳·布雷亚的《情欲姐妹》一样,在《朵拉》中所表现出来的女权色彩也是浓重的。同样是一桩强奸案,男人成了欲望的傀儡,是畏首畏尾的老鼠;而女人则光明正大,用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来探寻这个世界与自己的奥义。虽然这种探寻所带来的代价是惨痛的,可是女性在“性爱”这件事情上的主导地位,却由此显现。朵拉可以给予,可以拒绝。男人只能被动地接受并且犹如鼠辈一般逃窜。虽然在影片的最后,朵拉对婚姻产生了幻想。但是,这种幻想却是建立在一种常规的社会认知和道德的层面之上的,是杂志、同居的伙伴灌输给朵拉的一种观念—如果让她自己选—她未必会愿意到拉斯维加斯结婚—这才是女权主义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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