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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藏族三代女作家的小说创作

领导述职报告 时间:2022-04-18 10:25:34

摘要:当代藏族的女作家基本可以划分为四代人。老一代的益希卓玛堪称一枝独秀,是当代藏族的第一代女作家。她的小说表现了民族团结、汉藏人民亲如一家,共建社会主义的历史风貌。当代藏族的第二代女作家以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梅卓、白玛娜珍、央珍等为代表,三者在选材、立意、叙述方式等方面各具特色。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格央、尼玛潘多、多吉卓嘎等是当代藏族的第三代女作家,她们的小说创作也形成了各自鲜明的风格。至于第四代藏族女作家,应该是80后、90后的年轻一代,在创作上尚处于萌芽期。比较分析当代藏族三代女作家的小说,可以从女性写作的独特层面了解当代藏族文学的历史风貌。

关键词:当代藏族小说;女作家;风格比较;女性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7.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在我国少数民族作家群体中,藏族作家这个团队可谓阵容强大、成绩骄人。而且,特别值得关注的是,藏族作家形成了一个女作家群体,她们在诗歌、散文、小说创作方面都有值得称道之处。就小说创作而言,藏族女作家可谓人才辈出,既有老一代的被誉为“当代藏族文坛上的第一个女作家”[1]143益希卓玛,也有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已经颇具名气的梅卓、白玛娜珍、央珍等,还有20世纪70年代出生的格央、尼玛潘多、多吉卓嘎等。为了讨论问题的便利,可以把藏族女作家划分为四代,第一代以益希卓玛为代表,第二代以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梅卓、白玛娜珍、央珍为代表,第三代以20世纪70年代出生的格央、尼玛潘多、多吉卓嘎等为代表,第四代以20世纪80年代、90年代出生的青年写作者为代表,她们在文学创作上目前还处在崭露头角的萌芽期。

一、第一代藏族女作家的小说创作

就小说创作而言,益希卓玛是藏族一支独秀的第一代女作家。她生于1925年,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人,“六岁时随父贡觉才让到兰州上学。1938年参加新安旅行团小学生抗日救亡运动。后在兰州女中、西安高中、兰州大学、上海复旦大学上学时,皆在地下党领导的学生运动中积极带头或担任领导工作。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解放后,……主要担任《新中国妇女》、《西北文艺》”[2]645等报刊的编辑、记者,20世纪50年代开始发表散文和电影文学剧本,“1980年,《美与丑》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和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荣誉奖”,[2]645她的《清晨》“是第一位藏族女作家创作的第一部中篇小说”。[1]144从益希卓玛的人生经历看,她从小就接受了很好的现代汉语教育,而且,有光荣的革命历程。前者决定了她能够成为当代藏族文坛上的第一个用现代汉语写作的女作家,后者会影响她小说的题材、主题等。

益希卓玛创作的小说不多,但时代感十分鲜明,民族团结的主调十分高昂。《清晨》描写了解放初期人民解放军边筑路边进军西藏的伟大历史事件,在这个背景下,藏族少年巴丹却在奴隶主的压迫和反动势力的摧残下,失去了双亲。他的父亲仅仅因为在藏族同胞中说出了亲眼所见的解放军的友善,就被反动势力割去了舌头并杀害;母亲也被剜掉眼睛后失散了,巴丹成了孤儿。但人民军队救了他,他成了部队大家庭的一员,在军队中劳动锻炼,学习成长,后来还被送到远方的学校去学习。作为一个故事,其叙述的立场是鲜明的,就是歌颂人民解放军对藏族穷苦民众的拯救,表达藏族农奴的觉醒和选择。小说蕴含了民主解放、民族团结的主题,也有鲜明的阶级斗争时代烙印。《美与丑》讲述了人民公社时期草原上一个生产队在改良羊种试验中由失败到成功的故事。其中,县畜牧兽医工作站的青年技术员侯刚和放牧员松特尔的友谊,象征了汉藏民族的团结;改良羊种实验作为一种先进生产力,在牧区得以推广,得到了大队党支部书记赤桑的大力支持,“这个五十多岁的翻身农奴,一心想让牧区跟上时代的步伐”。[3]340这种描写显示了政府对牧区经济发展的推动,也表达了牧民的领头人对政府决策的坚决拥护。小说结尾让牧民松特尔深深地赞叹:“科学就是美啊!”拓展了小说的寓意空间,使民族团结、共同进步的主题得到升华的同时,也传达出草原上的新气象:科学精神正在深入牧民心中,他们坚信先进的生产力能够给草原上牧民的生活带来美好的明天,带来更大的利益。

益希卓玛的小说故事比较简单,人物关系也不复杂,叙述上也都是线性结构,语言朴素,但主题都十分鲜明,而且,往往用人物的语言直接把主题点出来。比如《不能量也不能数》,基本可以看作是一篇藏族儿童文学小说,歌颂了藏族青少年对建设祖国的热情,尽管这种热情还十分朴素,还停留在具体的朋友友谊阶段,被表现为十五岁的巴丹在放暑假回家的路上认识了找矿的地质队叔叔、姨姨,建立了被巴丹认为是心连在一起的好朋友式的友情。他的妹妹尕尔玛措想到阿妈常说的话:“黄金虽贵可以用秤来量;珍珠虽贵可以用颗来数;朋友的深情厚意不能量也不能数”,[3]356也跟哥哥的感情连在了一起,带上小伙伴为找矿的叔叔、姨姨采蘑菇。于是,几个藏族青少年为了友谊,在采蘑菇的过程中意外地帮助地质队员找到了铬铁矿石。故事虽然简单,但民族团结、情谊深厚、共同建设祖国美好生活的主题得到了清楚表达。

益希卓玛作为第一位藏族女作家,她的小说还用女性特有的细腻眼光描绘了草原上牧民的生活细节,表现了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生存观念。比如《美与丑》中描写松特尔“圆睁怒目,手举腰刀,突然像射出的箭一样冲上去,对准张着大口扑过来的狼,将腰刀插进了狼的喉咙。”[3]348这既是对牧民勇武形象的刻画与赞美,也是对草原上特有的严酷生活的展现,具有浓郁的草原牧区风情。再比如,《不能量也不能数》中描写到一只刚生下来就失掉了母亲的小羊,藏族少年“尕尔玛措用牛奶把它喂大了,然后送入了大群。”当她在草地上见到这只叫雪雪的小羊时,“她和小羊像久别的朋友一样一块往前走着。小羊不时跑前去低头吃几口草,又转过头来在尕尔玛措身上嗅一嗅,碰一碰,好像只怕把她丢了。尕尔玛措也不时怜爱地抚摸一下小羊的脊背。”[3]359类似这样的细节描写传达出牧民特有的心理世界和生存观念,他们对赖以生活的牲畜是那么珍爱,以至于放牧员松特尔“把自己吃的酥油糌粑加上盐,悄悄喂给种公羊吃”。[3]342然而,对于豺狼,还有野牛这些野生动物,他们只有一个心思,就是“先把野兽打死,不让它伤人。”[3]370可见,在那个时代,野生动物保护的理念并不突出,人们基本上是以完全敌对的态度对待一切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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