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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机器换人与民族劳工人力资本再造*

活动自查报告 时间:2021-06-28 10: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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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分析智能机器换人的动因、趋向、利弊及少数民族劳工人力资本再造的路径,认为机器换人的根本动因是科技进步幻象下资本对利益最大化追逐,发展趋向将按照技术与成本逆向选择的逻辑推进,利弊得失关键在于权力场的控制,而民族劳工人力资本再造应以变革惯习为核心和逻辑起点,多层面联动协同。

【关键词】智能机器;岗位替换;民族劳工;资本再造

【中图分类号】F241  【文献识别码】A  【文章编号】1004-454X(2019)01-0140-008

一、问题提出与理论工具

(一)问题提出

人工智能是近几年来社会热点话题,人們关注和担心的焦点是智能机器替代人类劳动岗位的问题。自2012年底浙江、江苏在传统制造业中逐步兴起机器换人,2014年广东推行机器换人计划,至今已有上海、深圳、湖北、黑龙江等多个省市出台了机器换人计划和财政补贴政策,这些计划和政策的实施,推动机器换人热潮从长三角、珠三角向全国漫延。机器换人的直接结果,是制造业大批工人下岗失业或转岗换岗,如浙江省至2015年已累计减少普工近200万人, [1 ]东莞市2015年机器换人项目881个,减少用工4万多人。 [2 ]在这些被替换出来的劳工大军中,有部分是少数民族劳工,虽然他们大多是80后、90后,但普遍接受学历教育少,劳动技能不足,社会资本短缺,要转岗换岗、重新就业困难重重。这不仅仅是一个经济上的问题,还是一个涉及民族安定团结、共同奔小康、不让一个民族掉队的社会问题。因此,分析研究机器换人的动因、趋势、利弊及民族劳工应变路径,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可以为政府出台相应的政策制度、为民族劳工应对职业变化提供参考和借鉴。

目前,国内涉及智能机器换人问题的言论,多见于媒体信息报道,专门的论文著述不多,相关方面的看法、观点如:人工智能如果运用不当,可能引发大量技术性失业,导致新的不平等,导致责任空白,可能失控,成为后人类的敌人。因此,应当对人工智能的开发者、销售者与使用者进行适度有效的规制,明确人工智能致损的责任分担机制,逐步建立完善的人工智能产品保险制度,创新工场董事长李开复在2016独角兽峰会上表示,未来十年,世界上50%的工作将会被人工智能取代,必然会使很多职业消失,可能导致就业停滞,给社会带来不稳定性因素。[3 ]云霞认为,机器换人的驱动因素,主观上是劳动力成本持续上涨,客观上是不可逆的人口结构变化,外部因素则是发达国家制造业回迁与产业升级。[4 ]周文斌指出,未来机器人对我国人力资源的影响会更大,质量需求在提升,数量需求在减少,就业压力十分巨大。[5 ]赵延东、风笑天通过实证研究发现,社会资本仅对职工能否获得再就业有显著影响,而人力资本则不仅影响再就业机会的获得,而且影响着再就业的职业声望和收入水平。[6 ]有学者认为,处于人力资本低端的农民工最易被机器替代,急需进行持续的人力资本投资,形成一套技能组合以实现在城市建构可持续生计。[7 ]可见,学界分析研究机器人发展动因、影响、趋势及工人失业换岗等问题还是比较碎片化的,专门研究机器换人与民族劳工换岗逻辑过程的几乎没有,因此本文尝试进行探索性研究。

(二)理论工具

本文运用布迪厄的场域理论进行分析,主要概念工具是场域、资本和惯习。由于智能机器人的发展应用,相关传统场域发生了巨大变化:一是改变了场域的关系和结构,增加了机器人行动者及其与人、与机构的关系,颠覆了人机关系:过去的机器是人类劳动的助手、工具,现在人类是智能机器劳动的助手、协作者,人类只有学会协作性服务性技能,才能与机共存。二是产生新型资本。过去的机器属于物质资本,现在机器人作为具体劳动者,具有人力资本的属性和功能又不等同于人力资本,与物质资本也有质性区别,可称为类人力资本或超人力资本。这种资本既有经济资本属性更具文化资本特质,能有效地巩固和强化资方在场域中的话语权和得益权,但会造成劳工人力资本的贬损、闲置甚至报废。三是形成新的惯习。惯习原本是外在的社会规则、价值在人类行动者身上的内化形式,机器人的识别、判断、决策及行动的倾向、定势也是对这些外在的社会规则、价值不断学习训练生成的结果,因此,机器人的惯习与人类惯习同源同质,但其外化发挥时的精确、快捷、稳定、连续性则超越人类极限,可称为类人惯习或超人惯习。

在具体运用场域理论进行分析研究时,笔者认为,首先,要运用关系思维,“关系思维就是要求对场域各种关系特别是主要关系的属性、功能、调适、维持、转化等情况进行系统的动态的分析研究,揭示这些关系对行动者的行动目标、过程及结果的影响” [8 ]。其次,必须掌握分析要领,具体要领有以下几点:

第一,了解所研究场域即特定场域的属性、功能及细化分类情况,以便确定分析方向、重点和框架。机器人研发场域自主性强,应用场域是主要作功场,故成为本文分析侧重点。

第二,分析其他场域特别是元场域对所研究场域的影响制约作用。任何一个场域说到底都受到元场域——即权力场,政治经济场——的制约,[9 ]其他相关场域的影响也不容忽视,如本文提及的职业教育场域就影响到机器人应用场域的技术支撑力度。

第三,分析场域内行动者占据特定位置所依赖的资本的数量及结构状况。马克思和布迪厄都把资本看成是解开现代社会秘密的钥匙,不同的是,后者把它应用到了非经济领域,并特别关注文化资本,因为文化日益成为一种权力资源,资本投资者在市场中谋求利润的倾向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10 ]

第四,分析场域内行动者的惯习状况。因为惯习是“深刻地存在于性情倾向系统中的、作为一种技艺存在的生成性能力” [11 ]165 ,是实践操持的技艺或创造性艺术,“惯习本身也是一种资本,它是转化为存在的一种所有” [12 ]181。所以,本文在研究进路上以惯习的变革调整为核心和逻辑起点建构人力资本再造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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