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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雪高原,问道黄河

自我鉴定 时间:2023-07-04 17:00:06

2009年隆冬,一个酝酿已久的念头终于无法遏止:“问道黄河”。文化的余韵启示了艺术的拙步和眷恋,推开繁重工作和忧郁的情绪独自踏上西行的尘途,感受一种安静的思绪和浑厚的孤独。自己喜欢北方的雪,得意承受寒风凌厉的苦诉;期望见到朴素无华的长河,得意遇上冬的枯萎与唤起,憨厚与结实,稳健与苍凉;需要安静心思来抚慰灵魂的自我,最终选择与影子并步的行者旅疆,美丽的忧伤与古拙的士气融化在一段思虑与反思的日子里。

一、艺术家

期间遇见一些西北重要的艺术家和民间艺术承载的艺人,他们一种拙朴的虔诚和塌实的心态并为之折服,正如北国的季风锐利,其凝练了生活的细节而又美妙的阐述黄土人的生平既往。一日曾在古朴的窑洞造访一位挺有长期名气的剪纸老人,年逾古稀,花白的鬓发迎托着睿智的眼神,再是一双记录了生活的艰辛且挂满老茧的手,无名指已经因长期执剪而畸形。巨幅的曙红的长卷源于逐剪的细致而精湛的手艺,艺术的戍荣融合了陕北岁月的踪迹,窑洞依旧随着黄河道上的季风而澄静。老人不识文断字,黄河边上再多的传奇和佳话多成为的她承载“先人”献之“后辈”的财富。跳火娃娃、抓髻娃娃、过河神、老鼠娶亲诸多鲜活形象都通过其剪纸才气竭力倾情。“黄土人”的传说像是民族的灵魂,负载一种浑厚和激动、永恒与精微、朴素与崇尚等,所有的语汇所延续的黄土文脉和缔结的华夏精神。

再者拜见了木雕大师康探的老人,技艺精湛、物象鲜活、古道热厚,满口的陕北老话阐述着民间艺术的古朴和木刻工艺的精湛,谈话间深深地感触到传统艺术的师承传载是如此伦理而严谨,欣赏:佛造像、再是高梁上的飞龙、瑰丽的壁画、儒学的书道、神韵的楹联和文章……,借这位耕耘白云山三十年至多的老艺人来说是一本“藏经”。我和过往的文人一样打扰了这位老人,一言虔诚的“问道黄河”通融了生疏和年岁的差异,一切归还于艺术的认知和信仰的憧憬,谈起已故的民间艺术大师留下的杰作,岁月的斟酌的越显得璀璨,散落在黄土宫阙里的佳作记录了艺术承载者的艰辛。与老人聊起来颇感真诚、感动而折服,作品屹立在高原之上凋零而孤傲,一种夺人气质和敬畏是艺术归宿灵魂的恩典。漫步而、再是漫步,和缓而、再是和缓,思索而、再是思索,一种“文脉寻根”的念头真诚而塌实、真实而永远、朴素而执着的镌刻了一种苛守和真诚。

雷武兄是位故交且是国画家,为人坦然、性格朴素,而不乏黄土人的厚实和热情,与艺术的名誉共识且深交,凑在一家小酒馆里品上米脂的地方菜,同饮陕北的“老榆林”,闲谈米脂的婆姨美和小米的油脂粟香,再是汉唐文化的青铜、古陶,艺术的巡礼找到了血脉的根系,高声的喧哗成为热情款待的真诚,多了份气氛和傲气。雷兄身患残疾且在政协资质并为慈善事业无悔的奉献着热情和笔墨。差异间在老乡的闲谈中透着一份久违的名气。故友相逢,同饮老酒,岁月逢生,情谊承尘。再是老兄的画室品位的古陶收藏且为之惊叹,一份感恩黄土文化的接触和对话,由此傲足踏上了白雪茫茫的高原,感受那份孤独,孤独后的思考,思考后的精神抚慰和内心愉悦。

书法家刘世彪是个朴素敦厚的文人,沉醉在墨香和魏碑石刻之间,黄土的深意和底蕴的厚实塑造了一种古拙、谦虚、沉键的性格,像高原涌动的莽雪和朴拙的景致。书法房里摆放着刘文西“黄土人”的题字和写生香炉的小品,思索里其接触了诸多行走黄土地的“朝圣的文人”。一种塌实和真挚感化了独自问道的油画家“我”。静静的踏上随步黄土的沟沟坎坎和用心斟酌的文人墨客的路,疏通了精神上“问道黄河”。品着老汾酒,就着羊杂菜,玩耍着掷色,寻求艺术的缘起,这就是“黄土情深”。三秦之地人杰地灵,碑林的余韵开启了久违的夙愿和虔诚的灵魂。聊艺术引起民生的话题和黄土赋予艺术家的那份情谊和责任。

初到西安见了久违的学兄亚泽,他生长在陕北的吴堡,执教在西安美术学院,在西部成功的油画家中,他算是最时尚的探索着西部农民的变化和都市欲望磨合的诧异。他的艺术塑造了一支特殊的人群“农民工”,一种存在与狭义、脱离与隔阂、寻梦和陌生、演绎与真实的触动成熟了他的创作思路和色彩圈动的笔触,在老兄的工作室里畅聊,负载了一种时代洞察力和艺术家的责任,安静的关注陌生、边缘人群的思考,再是社会洞察的艺术家的久违的枯涩和真诚的感动。西北的物本揪起了一种思路,悄悄的还原给创作:向日葵、娃娃、汉们、婆姨诸多的语汇诚恳了油画色彩塑造的力度和思绪的征程。阅历是成熟艺术的精髓,不平坦的过来又是一种信念和实验,最终完整了自我雕琢了人性的完美。亚泽离不开画笔,像陕北的老人依恋那掊黄土和黄河一样。当下到传统,经典到世俗,本土到外来,主体到边缘,艺术的话语在革新创作中总是“大羹不和”。

二、高原雪

陕北的话语里总是拙拙的重复一个字“沟沟”、“娃娃”、“兜兜”,再是朴实而厚道的“好的很”。闲聊的愉悦覆盖了靡天的莽雪,一种浑厚的气质和温暖的眷恋融合了远路的学人和步履的清澄。雪,踏上去松动而坚实,扶一把高原雪,欣慰而清醒,似乎情近了艺术挥洒的激动和灵感。冬日的向日葵孤独地矗立在山脊的地里,像透着久远的骨气的雕塑,连片成林消逝在早晨的雾里,其姿态越是显得神秘和唯美。雪挂在稀疏的荆棘、杂草和旧窑洞的窗棂上,“玲珑”语汇的诠释总是恰当。景致偶尔点缀几点酸枣,同时融化在通天际的高原里,白漫漫的一直空旷、苍茫、清冷,真实地塑造了一个高原的气魄和品质。千沟万壑的庞然景致再见大雪,高原的雄姿和黄土人的胆魄尽显眼帘。

即日应着午后寐沐的余雪行车在高昂的黄土地上,醉酒的余香迷逝在苍茫的景致里,朋友安排在红崖洼的老乡家借宿,行者在艺术里思考是一种莫大的欣慰和上谕,推开门看去是一幕苍茫白雪倾注的高原,气势恢弘,在沟壑峰深的黄土塌,再是弥天大雪洋溢,冰封千里的绝帐越是稳健,魂魄缔造的高原让人激动。在思想的沉静里开拓和耕耘,安静地在沟坎里走走再品一品黄土的芳香,虽说是独步黄土高原,切实在心灵深处找到了对话,高原的伴侣抚慰的是文化的沃土,史书有载,李自成、貂禅皆出生在此,又多了些英雄、美人的佳话——。

夜色下来,几户疏散的老窑洞沉寂在暮色里,唤来数盏浑暗的灯光,高原的月光越显的皎洁、清瑶。院里的牛棚时而有哽雏的声响,山户人家的日子安逸、平静、祥和——人间烟火的生动勾勒悠然而生。夜里串门的人多了,听说多了一位画家,期间文化的认知、精神的苛求、再是朴素的热情,其让人敬畏而感动,递上一支延安烟,看着电视里米脂正月十五龙王庙的秧歌会,聊着城里城外、乡里乡俗、话里话外——再是让人吃上陕北的“揪面片子儿”,浇上洋芋渌,手里合着面花馒头,朴素而浑厚,实在而平淡,合仄生活的韵脚,这就是传说中的“陕北米脂”。老百姓的光景 “好的很”,说起米脂老乡家的事,每天吃的是变样饭,平日城里从来没有见过的,味道香醇、地道,象是房东大婶的“笑”,陕北人不会客套,淳朴的笑意都有了。又想起村上的大姐开玩笑:米脂的婆姨好的来,小伙子英俊可以考虑留下来。

时隔已去,忆起更多的还是“莽雪封千里”的高原。伟大的领袖毛泽东在1936年《沁园春•雪》曰:“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时逢晨晓,自己总是起得很早,悠然地翻翻闲书,再是写写随笔,或勾画一些水墨小品和记录油画创作的草稿。拂晓时逢,喜欢独自顺着沟坎的雪自己踏出最初的路,偶尔招徕犬吠,勤劳的老乡打扫着院子,尚且打个招呼、点根烟、闲聊会,总是一种精神的抚慰。心理的放松、灵魂的自由回漾,这就是生活记录高原的真实情景。路旁晶莹恫透的冰凌负载酸荆棘上,晨打的露水凝结在杂草上留下串串冰凌,一个神奇而美妙的高原。惊异间见到一片古墓兀立在风水绝佳的山坡上,安静的守着一份孤独。高原远眺隔上晨雾,近些是向日葵地的遗株,坚毅而独立,沉键而结实。像是贾克梅帝的永恒的铜人雕塑,或是后现代现主义大师基弗的铅制作品。我安静的凝视着黄土地上的一幕冬雪,久久的思绪湮没了高原的细节并指向天边。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青涧的石板,瓦窑堡的碳”这是打油诗里的陕北。日子久了,老乡熟了,见面一个招呼:洋芋是陕北隆冬的主菜,红崖洼村小没有店铺,买东西得到四十分钟雪路外的印斗镇上;印斗镇小没有集市,生意人得到三十分钟班车外的乌镇赶集;乌镇隶属佳县边缘,枣好吃且便宜的出奇,好枣两块钱一斤,据说是陕北的丰收——赶羊的老汉揪起白羊肚手巾,嘶吼着信天游消逝在路的尽头。村落里遗留了多户老宅院,大门残缺的雕狮,陈旧的官封门匾,再是周围的彩绘和砖雕,墙体上考旧的青石马栓,规矩的饮马槽,似乎在叙述一个已经腿色的久远的繁华和财富。“高原雪”湮没了青史的负载和日益劳作的艰辛,给了善步的文人单纯的回忆和歌赋。

三、问黄河

搭车驶向佳县,顺便还带了条延安烟,佳县古称葭州,地处黄河边上的山背之上,陕北的黄河水涨,在佳县县城远瞻,蜿蜒跌荡的黄河景致载入眼里。记得初到的那天天好,河对面是山西的岚县吕梁山区,蓝天浮云抵在天边,漫步在黄河边上,一种强烈的激动和精神的愉悦荡在心头。游览香炉寺,俯观黄河美景,遥想佛学的祥瑞和超然缕述着文人的遐思,正像黄土人说起的“河神神”。佳县是坐山城,夜里灯光阑珊像是童话里璀璨的城堡,忆起地产商的广告语“中国的卢森堡”真的是。车随着山势盘延到山颠,这儿的民风淳朴,县城不大且秩安良好,过往的人时常礼让和招呼,相处的像是一个大宅院。汽车站前的羊杂烩很实惠,生意人缩成团抽着烟卷闲聊,再是满城街上的广告“毛主席说佳县枣好!”,大红枣核儿小、肉厚、甘甜,正如富裕后的日子美美的,品上去是初到陕北高原的这片文化沃土的富庶和欣慰,一切沉静在久久的思绪里,由此踏上“问道黄河”的程途。

白云山是黄河边上出了名的道观,在木雕大师的陪同下,谈论雕塑、壁画、书道多元呵责的艺术贵地,壁画我是内行,说起技艺精湛、笔法娴熟、色彩瑰丽、笔墨流畅,其堪为明清艺术的上乘,在鉴赏传统艺术史里留下高贵的一笔。踏着道房的青石阶,欣赏梁柱的飞龙,再是这位六十年为徒的老先生,其手艺负载着历史的鉴赏与传承,在艺术话题的闲聊话语里,即兴写下楹联:“墨赋禅云春秋雨,日鉴长河汉唐声。”黄河边上的道观随着千里长河融化在记忆里,一种莫大的清澄、虔诚、羽化。

在河底村一户普通的老窑洞留步,据说毛泽东在此住过,老乡的那份淳朴、善良,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人性与生活的思考也是过往陕北的艺术家思考的问题。再是龙山文化、仰韶文化的史学承载的根源据说也在这儿,给晒暖暖的老乡点上棵烟儿,顺便摄下了记录黄河岁月沧桑的“面庞”,老人的长杆烟袋、秦腔调、背依着窑洞守着年头的光景,满面的从容、安然、平静,镌刻了黄河岁月变迁的歌谣和印斗。唠嗑儿多了就熟了,再是唱起“天下黄河九十九道弯——”,信天游的腔调美妙的回荡在高原深处,据说早辈子的黄河纤夫背负着河绳同吼岁月的悲凉,一切在历史的流觞中沉静在史鉴中,工业社会的文明推走了一切。

在木头峪住下了,这是座黄河边上的古老村落,据说祖上的家谱中出了几朝命官,留下不少明清的宅院,尘封的青砖高墙与兽面瓦房檐,雕刻古拙的画像砖与高祧的书道牌匾,小楷工体的家谱与规划了的“鱼形”村落布局,其似乎在诠释了一个沉寂在久远的文明。走在路上,一块缅怀在村上执教终生德高望重的老教员的碑铭所惊叹,这就是黄河边上贫瘠的农民对待文脉传承的“根”。都市金融的系数攀高似乎忘却了庄稼人的辛苦,虚拟的媒体文化与绚丽的时尚装束差异了黄河岸边的朴素和贫瘠,娴熟的辞藻可比陕北的土语动听,再者是艺术家静静的坐在凌厉寒风下的黄河边思考着生命的涵义。老乡说:正月十五、七月十五黄河边上的庙会红火的很。陕北的婆姨喜欢扭秧歌、剪花花、唱秦腔,她们把求来的“福”传了一代又一代,这就是生活里的黄河。

老宅院里的老辈子的青石碾、高挑的房柱、硕大的荆条子筐盛满红通通的枣子,再是朴实的老乡手端着“烧酒枣”的大花碗,接待远来的贵客最高的荣耀,“一个民生的话题”唠嗑久了,也是粗糟的挂满茧子的手赋予过往的学人最大的恩典和责任。纤夫的身影去了,还是留下了历史的绝唱和悲歌;敬“河神神”的年轻人进城打工谋生走了,还是留下了沉寂和贫穷;老辈宅院坍塌了是为了儿子娶媳妇换上了新房,还是有睦名探古访幽的学人寻根借宿,正是房东大姐说的:封老师,你太客气了,你看哦这娃娃一顿吃五个饼饼——回眼看去,炕沿边上的三个孩子也看着我,这就是步履陕北“问道黄河”的负载。

四、悟道者曰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在艺术的困惑中探知,在油画色彩创作的忧虑中思考,社会当下的喧哗和多元意识状态的迷茫,促使笔者独自踏上西行的路“问道黄河”,再是朝圣高原的“莽雪”,心地的诚恳和挚着推开睿智的河道文脉,精神的疲惫得以升华和凝练并成就艺术的话语;高原的苍莽、辽远、余韵,负载黄河的沉沉、雄壮,解构灵魂的枯竭得以复兴,重构了完整而真实的“高原和黄河”,缔造了一幕真实陕北生活,在心绪的艰辛中耕耘艺术的沃土。正如这厚实的黄土高原和荡觞不惜的长河,透过老人沧桑的面庞,岁月依旧在轮回,隆冬的景致越显的真实,“灵感的高原,思想的长河”,“悟道寻根”的笔者融合在“物本求实”的黄土文脉里,大地越是古拙、尊贵、厚重,越是感动了苍生,感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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