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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都一剪秋

社会调研报告 时间:2021-07-22 10:30:10

冬至已过,日渐长。或许是长夜漫漫的缘故,近来一直在思索:究竟何为诗?是戈特弗里德·贝恩笔下的“谁写诗,谁就会反对全世界”?是海子的“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是拜伦的“致以眼泪抑或沉默”?

他们都是诗歌,又好像都不是诗歌。在矛盾的牵扯纠葛下,拿起了黎阳的诗集,读罢竟参透一二。

我们终不是鲍勃·迪伦一样精神世界的流浪歌手,所以诗指的是一本书,一本有诗性的书,一本充满诗性的书。一本这样的书应当改善人生或者不应当改善人生,这一点尚未成定论。有许多其他种类的书明显地想改善人生,例如经济学书籍探讨自由与强制的平衡问题以及不受限制的个人与追求实利的大众社会之间的平衡问题,最后它们会指出一条能改善生活状况的出路。另外还有关于神经官能症、压抑和职业病的医学书籍,这些医书给病人提出建议和指出禁忌,并且推荐疗法用于改善人生。我们必须把充满诗性的书与这些经世致用之书加以对照,然后仔细考察诗性之书是否应该改善人生这个问题。在此我们可以把戏剧也吸收进来,并将它视作一本打开的诗性之书。

黎阳的诗没有高歌阳春白雪,而是用一段散淡恬适的时光让读者与他真实地在成都伫足。没有吟哦“天府之国”的磅礴大气,没有慨唱文化名城的人杰地灵。只是酌以笔墨,白描般勾勒出人在成都的往事生活。所谓语汇不过汇城之街,城之桥,城之路,城之宫……行及所到必有诗歌吟咏而出。成都的一草一木,人情风俗也就随之跃然纸上。

或许,这就是历史名城的魅力之处吧。倘若一座底蕴深厚的城再恰巧相逢一位诗兴盎然的诗人,仿佛他乡遇故知般一拍即合。身在东北的黎阳与西南的成都就是这样,于是《成都语汇——步行者的素写》诞生了。

黎阳写王维静坐过的幽篁之处,是“秋雨疯狂洗涤渐白的青春”;写春熙路北口上的交通天桥,是“庞大的隐喻”;写西货站路312号,是“深刻的警语”;天府广场的地铁站是“莫名的忧伤”……在《成都语汇——步行者的素写》中,每一个地名都有了具意色彩,仿佛顷刻间都变成文章诗歌中的句读词句。人通过内心的翘望、聆听,根据此尺度测量出自身存在的深度,并谦恭进入自我生命的栖居之维。而诗者以歌吟——这最本真的诉说,最大限度接近它们,在接近中保留下来的这种“近”,作为一种距离的测量,使人之上的更高生命实存物及人之下的万物联系成为可能。所谓拟人,不过是外物有了作者的思想情感。从某种角度说,成都就是黎阳。

因此,诗的叙事及敘事场景的出现,就是在通过语言所展开的戏剧化效果,成都是陌生状态的黎阳,黎阳则是熟悉状态的成都。这种近似性的物化的活动,呈现出被个体生命及历史经验过滤与提纯后的精神结晶体的最终矗立。诗中所阐释的实际活动,在很大程度上保存了这种近似性原则,并且涉及到作为能够使用语言的人类,每时每刻都可能做出改变自我命运路径抉择的果敢程度。

由此来看待黎阳的诗歌,有着很强烈的表达欲念与精神诉求,具有多元化的审美风格。于坚有一个比喻,说“艺术本身就是个金字塔”,诗人本身就是塔顶上的,如果把诗歌比喻成金字塔,塔底要靠众多的爱好者来支持,那金光灿灿的顶尖上的诗人总是少数,所以当前的格局大约就是这样。这不但意味着诗人要更深学习培养内在的眼光,如何以透视之‘思’去克服词语的现象学丛林缠绕,更重要的是,如何在当下被科学、技术、货币统辖的全球化的日趋平庸与贫瘠的日常语境中,领悟一个词语自我争取自我内在生存空间的斗争法则,这样一个严酷洗炼的过程,乃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者争取自我内心纯粹化的过程。

无立足境,是方干净。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东篱把酒。尽管往事如流,每一天都涛声依旧,只要我们消除执念,便可寂静安然。愿每个人在纷呈世相中不会迷失荒径,可以端坐磐石上,醉倒落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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