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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先锋

工作调研报告 时间:2023-07-22 09:40:32

他们还年轻:丈夫38岁,妻子36岁。

他们历尽劫难,奋进不止,携手创造了人生的灿烂与辉煌:在贤妻的帮助下,因私自逃港被判刑一年的丈夫重新站立在科学研究的潮头;在爱夫的帮助下,在异国遭人用放射性物质暗算,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妻子,回国登上了事业的巅峰。

他们在神奇的基因世界,用小小的芯片,为芸芸众生搭建出一座爱的天堂。他们,就是杰出青年科学家郑文岭、马文丽博士。

郑文岭1962年出生于河南开封。

1980年,年仅18岁的郑文岭考入第一军医大学医疗系军医班学习。

1985年,郑文岭考上本校的硕士研究生,攻读生物学专业。从此,他走进了世界医学科研的最前沿——分子生物学领域。

1988年8月,郑文岭分配到广州军区总医院工作,同年,他考取了北京医科大学肿瘤生物学专业,实现了攻读博士学位的愿望。

郑文岭在知识的大海里奋进、遨游,他的眼界变宽变广变高了。他在分子生物学领域取得了一系列研究成果,引起世界医学科研领域一流学者的关注。

马文丽比郑文岭小两岁,1964年出生于江西南昌。1980年7月,马文丽以优异成绩考上第一军医大学医疗系,与郑文岭同届不同班。

1985年毕业分配时,马文丽被军医大留校任教。

两人于1987年幸福地结合了。夫妻俩决定联手在新兴的分子生物学领域大展宏图,造福众生。

1987年7月,马文丽考入暨南大学硕士班,攻读肿瘤生物学。

后来,马文丽又考取了北京协和医科大学的博士生班。当马文丽为即将与丈夫聚首京城兴奋不已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私自逃港被审查

1990年的一天,马文丽突然接到通知:郑文岭因私自逃港,被隔离审查。“绝对不可能!”马文丽像掉进了冰窖,“郑文岭只差一年就可以拿到博士学位,他没有理由私自逃港啊。”但是,事实是无情的,郑文岭确实逃港了。

原来,1989年郑文岭接到了美国林西全教授让他去美国做访问学者的邀请,因为当时的国际政治形势的特殊情况,郑文岭的出国请求一时批不下来。就在他为此感到苦恼时,一个别有用心的人看上了他是军队干部,又是在校博士生的身份,想尽办法接近他。对方看准了郑文岭的弱点,利用他在学术上想赶超世界先进水平的迫切心理,劝他转道香港出国深造。郑文岭信以为真,没有向组织报告,就随对方去了香港。

郑文岭本以为这次出国,对方为他办的是正当手续,到达香港的当天上午,才知道是偷渡。他认清对方没安好心,立即巧妙地摆脱了对方纠缠,于当天中午找到香港移民局,主动要求遣返大陆。

回到大陆后,郑文岭为由于自己鲁莽犯下的大错懊悔不已。他诚恳地向组织表示,不管受到什么处罚,他都愿意接受。郑文岭被隔离审查。

在马文丽眼中,郑文岭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科学家,这次之所以犯下大错,完全是因为他没有社会经验。作为妻子,马文丽更清楚地认识到:郑文岭最大的特点就是对科学的执著。可如今,一失足成千古恨,丈夫能度过这一关吗?——她决心帮丈夫一把,让他重新站立起来。

郑文岭没有辜负妻子的一片苦心。在审查期间,他以惊人的毅力,撰写了《细胞语言学》等7篇论文,对细胞模型、细胞内部通讯机制、计算机病毒与生物病毒的相似性提出了一系列全新的假设和解释。这些论文经过马文丽润色,很快在我国一家向国外发行的一流的学术刊物《科技导报》上,破天荒连续6期全文刊发。他在论文中所提出的细胞语言学的诊断,正是目前在世界上刚刚兴起的生物信息学的理论雏形,直到2000年初,国际生物学界才在实验中证实了郑文岭5年前的部分假设。郑文岭开创性的研究成果,以其前瞻性、独创性、新颖性和科学性,在国内外医学界同行中引起轰动。

与此同时,组织上对郑文岭给予从轻处理,并保荐他继续完成北京医科大学的博士学业,顺利地拿到了学位证书。

这时,郑文岭又获得福格地国际奖学金,大洋彼岸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再次向他发出了邀请。很多人认为“放”他出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郑文岭在出国请求提出不久,便得到了批准。

此时,马文丽在学业上也获得了巨大的进步,顺利地完成了北京协和医科大学博士学业,被评为优秀博士,入选中国百名杰出青年科学家,获中国青年科技奖、杨振宁博士后基金,在中山大学生命科学院读博士后。不久,她同样获得了公派出国深造的宝贵机会。

夫妇俩共同战胜了生命中最黑暗的一页,迎来了振奋人心的新曙光。

破解一道世界性难题

1994年8月,郑文岭偕同妻子,来到了大洋彼岸世界一流的科研机构从事科研。

有了良好的科研条件和一流的实验设施,理论功底深厚的郑文岭、马文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破译人类生命奥秘的科学实践中。

癌症研究所的一个老板,是一位精明过人的医学专家。他手里有一道世界性医学难题,叫基因分离技术。研究所曾动用几十名科学家,集体攻关了整整4年,都没有办法掌握,他为此深感头痛和无奈。

郑文岭夫妇来到研究所以后,这位细心的老板发现他们对细胞语言学有独到新颖的见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天,老板找到郑文岭,郑重地把攻克基因分离技术的难题交给了他。老板许诺:如果郑文岭能用两年时间攻下这座科学堡垒,就给他们工资翻倍的奖励。郑文岭心里想,从今往后,他这个受到器重的课题组负责人,从事科研会更加方便。

郑文岭和马文丽像两匹快马,向目标全力冲刺。他们仅用了短短8个月的时间,就用自己创造的全新的基因分离技术——“差异表达的限制性基因显示”法,攻克了基因分离这道世界性的科学难题。

基因先锋惨遭暗算

祖国施救安渡难关

来自中国的天才科学家,如此迅速地取得世界性的科研成果,既令研究所老板惊讶、欣喜,又让他坐立不安。

这个狡猾而多疑的老板高兴之余,感到了潜在的威胁和巨大的压力,似乎预感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于是,他心生一计,以郑文岭夫妇是访问学者为由,将郑文岭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剽窃了郑文岭的科研论文,并恬不知耻地申请了专利。不仅如此,他还打算用下流手段打击和挤走这对科学家。

就在这时,过了30岁生日的马文丽忽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丈夫。结婚5年来,为了学业和事业,他们一直没有要孩子。现在年龄大了,又没有什么大的科研任务,马文丽打算把孩子生下来。马文丽怀孕的消息传到研究所老板的耳朵里,老板暗暗盘算,如何让马文丽把孩子打掉。

因为,按照该国的法律规定,孩子在此出生,就自动拥有该国国籍,是该国公民,享有公民应有的全部权利和义务,这些权利是受法律保护的。换句话说,如果马文丽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就有权继承父母的一切,包括学术成果。这个狡猾的老板深知,虽然他剽窃了郑文岭夫妇的科研成果,但他没有特别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这些科研成果是自己的。只要郑文岭夫妇还在研究所干,时间一长,同事们就会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郑文岭就有可能拿回自己的专利权。那样的话,他这个“上司”,不但今后在学术成果上得不到什么便宜,在名誉上,也会背上窃贼的骂名。因此,他只有横下心——把郑文岭夫妇逼走,不让他们在此扎下根来。

于是,这个狡猾的老板便决定暗下毒手。

一天中午,郑文岭驾车下班回家,他从反光镜里发现有人驾车跟踪他。车转了几圈也没甩掉,郑文岭干脆停下车,看看到底是谁在跟踪。他惊讶地发现跟踪者是自己的老板。毫无防备的郑文岭以东方人的热情和好客,邀请老板去吃海鲜。他知道有的西方人胃口大,一餐能吃不少食物,就特意多点了几道菜。由于数量太多,两个人吃不完,还剩下不少好菜。

郑文岭叫来服务员打包,自己去了卫生间。回座位时,他发现老板一只手正在菜盒里拨什么。老板见他回来,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和惊恐,但很快镇定下来,表情恢复了自然。

郑文岭觉得老板神态有点不对,但他没有往深处想,礼貌地送走了老板。回到家,他把带回的食物放进冰箱。

第二天,马文丽把丈夫带回的食物热了,吃了一些,便感到头晕、反胃,就没有再吃。午后,马文丽开始呕吐,皮肤变紫。她感到不妙,立即通知郑文岭。郑文岭一看就知是中毒。他立刻叫来救护车,把爱妻送到研究所的附属医院抢救。

医院从马文丽吐的食物残渣里,检测到了放射性物质:P-32。马文丽摄取了超过正常人所能接受剂量的18倍的放射性物质,若不是抢救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马文丽的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她和丈夫都知道,受到P-32辐射后,病人致癌的可能性高达80%。她和腹中的胎儿,今后将面临怎样的厄运——她简直不敢再想。

博士夫妻的遭遇立即引起了大使馆的高度重视。我国大使第一次“为私人事宜”以政府的名义,向该国政府发照会,要求寻找凶手、严惩不贷,并全力支持郑博士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身利益和人格尊严。大使馆的同志多次到医院看望马文丽,使博士夫妇在黑暗中感受到了祖国的光明和温暖。

马文丽中毒住院的消息在研究所迅速传播开来。有一个人知道后,吓得全身发软——他就是郑文岭请吃海鲜的老板。

一天,这个老板溜进马文丽的病房,虚情假意地问候几句后,拐弯抹角地问郑文岭:那天中午吃剩的海鲜吃完了没有?有没有丢掉?

郑文岭夫妇本来没有怀疑自己的顶头上司,但他那反常的表现,立即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郑文岭回到家,马上通知联邦调查局前来取样化验。化验结果证实:那天带回的海鲜里,残留有大量的放射性物质:P-32。

事情真相大白了。在我大使馆的支持下,郑文岭打赢了官司,马文丽获得劳动工伤保险,终身享受65%的免税工资,而那个可恶的老板被停职,他负责的实验室被联邦法院贴上了封条。

祖国的关怀,使郑文岭、马文丽夫妇闯过了这场人生的劫难。他们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回国去!

1998年2月,郑文岭夫妇带着快两岁的儿子,毫不犹豫地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

抢占世界第一

造福芸芸众生

郑文岭和马文丽婉言谢绝了其他单位的盛情邀请,回到了曾培养过自己的部队。郑文岭任广州军区总医院医学实验室主任,马文丽任第一军医大学分子生物学研究所所长。

21世纪是生物科学的世纪。郑文岭、马文丽把目光盯在了破解生物基因、造福人类社会这样的重大科研课题上。他们打算拿出世界上第一片能用于临床诊断的应用型基因芯片。

为了抢占世界第一,用最快的速度推出科研成果,造福于大众,郑文岭把孩子交给岳父岳母照看,夫妻双双扎进实验室,没日没夜地干。

1998年,研制成“粒速升”,用于增加白细胞,增强免疫力,数万名患者临床应用证实药效特佳;

1999年,“消化道给药的基因治疗和预防制剂——口服基因疫苗”新药,通过向社会招标,被广东中山市列入火炬高新技术开发项目,获无偿资助,为医药科研成果社会化、产业化走出了一条新路,给消化道疾病患者带来了福音;

2000年伊始,从郑文岭、马文丽博士的实验室里,终于传出了一条令人振奋的特大喜讯:世界第一片能够用于临床诊断的应用型基因芯片在这里问世。

基因芯片是生物芯片的一种,它把已知排列的基因片段像晶体管一样集成到硅片表面,通过特殊的观察手段,可以短时间内辨认出基因的变化,从而达到预测癌症等所有疾病的目的。

作为改变人类生命发展进程的一种工具,基因芯片本身具有巨大的经济价值,这让全世界的投资者趋之若鹜。

郑文岭和马文丽博士共同研制开发的世界上第一片能用于临床诊断的应用型基因芯片,采用了独有的基因片断扩增技术,大大降低了芯片成本。在各方面的支持下,将于近期展开全面的临床实验,如果进展顺利,2000年年底可望在广州投产。那时,全世界的普通大众,都将从这一科研成果中受益!

(胡世民摘自《恋爱婚姻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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