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科技对工业发展无疑具有重要的贡献。工业转型升级可以从轻工业与重工业比例、高新技术产业和装备制造业增速高于工业平均增速及其在工业占比、核心安全战略产业与战略新兴产业结构等指标加以衡量。分析黑龙江省工业科技发展概况和存在的问题，梳理黑龙江省对俄合作领域内容，提出政府产业促进政策与市场相结合，通过增加工业科技交流、工业科技产品贸易、能源资源深加工、相互工业投资、生产性服务外包合作五条路径，打造黑龙江对俄跨境电子商务、工业技术合作、生产服务外包合作三大平台，优化黑龙江省工业结构并带动经济增长。
[关键词]黑龙江；对俄科技合作路径；工业转型升级 ；对策
[中图分类号]F75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284（2017）02-0121-05
黑龙江省工业基础很大部分源于苏联的支持。新中国成立初期即“一五”期间，当时苏联共同援建了150个项目，有22个项目在黑龙江建设。作为东北老工业基地重要组成部分，黑龙江省曾经是我国工业的脊梁。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市场经济的迅猛发展，黑龙江省工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的贡献出现下滑。同时，随着苏联的解体，俄工业科技优势迅速坍塌。近年来，随着中俄合作层次水平不断提升，科技合作开始纳入两国重要合作内容。
一、黑龙江省工业与科技发展概况
受到苏联影响，黑龙江省重工业基础较好、轻工业薄弱，国有及控股企业占比较大，工业原材料资源几近枯竭，工业科技水平总体不高。
1.黑龙江省工业发展现状与产业结构。“十二五”时期，黑龙江省累计实现工业增加值22 155亿，累计实施500万元以上工业项目2.87万个，其中制造业实现工业增加值9 930亿元。“十二五”末期制造业规模以上企业达3 591户，资产总额7 862亿元，占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87%和54.5%。“十二五”时期，轻重工业比例为3∶7，制造业与采掘业比例为53∶38，制造业增加值占规模工业增加值比重的53%，食品工业增加值占制造业增加值比重的14.6%，国有及控股企业增加值、主营业务收入、利税占规上工业比重分别是56.6%、41.8%、56.2%。
2.工业科技发展概况。“十二五”时期，黑龙江省工业企业开发重点新产品1 140个，其中434个填补国内空白，63项达到或接近世界先进水平。省级以上企业技术中心达204个，其中国家级13个。黑龙江省企业研发投入占主营业务收入比重（R&D）平均为0.99%（发达国家这一比重超过5%）。发电设备、重型装备等在全国占有重要地位，在神州系列载人航天器、嫦娥探月工程、北斗导航、蛟龙载人潜水器等国家重大工程中，都有龙江制造的身影。军工高新技术向民用领域转移加快，飞机、发动机、特种车、压力容器、风电设备、汽车电子等优势产业稳步发展，机器人、燃气轮机、电子传感器、卫星应用、钛合金、增材制造等高新技术产业取得新进展。2015年黑龙江省授权专利总计18 942件，在职务发明的专利授权中，企业授权量为5 709件，占30.14%，同比增长34.17%，其中，发明专利授权量为842件，同比增长86.28%。有1 280家企业申请专利。
存在的主要问题：一是国有企业辐射带动作用弱、市场化水平较低、民营工业规模还很弱小。二是重化工特征明显，产业层次不高，大多产能过剩行业，且创新能力不足。三是忽视市场营销，缺乏资本运作观念和人才，金融服务环境较差。四是企业发明专利申请和授权数量和申请发明专利企业数量仍相对较少，高校科研院所科研成果产业化水平还较低。
二、黑龙江省对俄科技合作现状与问题
黑龙江省对俄科技合作水平还不高，没有专门的对俄科技合作统计方法和数据，只能从不同角度进行梳理。
1.从机电和高科技产品贸易看。对俄机电和高科技产品出口占出口总值1/5，其中地产品比重更低；对俄进口机电和高科技产品比重不足0.1%。（1）对俄机电和高科技产品出口。对俄机电产品出口有1 169个品种，合计出口5.02亿美元，占全省对俄出口比重的21.3%，其中出口超千万美元的商品有10种，分别为：太阳镜、蒸汽及过热水锅炉零件、矫正视力眼镜、电灯及照明设备、手电筒、耳机耳塞及钢铁结构体。对俄高新技术产品出口116种，出口金额2 930万美元，占全省对俄出口总值1.2%，主要有通电及保护电路装置、金属加工机床，另外还有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医疗仪器及设备、二极管及类似半导体设备、印刷电路、医药品、声音录制设备、显示器、电线、电缆、电视机等。（2）对俄机电和高科技产品进口。黑龙江省对俄进口商品计272种，对俄机电进口317.42万美元，占进口额比重为0.04%；高新技术产品进口金额更少，仅占比0.02%。
2.从加工贸易看。2015年，黑龙江省对俄加工贸易进口完成5.9亿美元，其中加工贸易木材进口42万立方米，进口额9 567万美元；原油加工贸易进口111万吨，金额4.75亿美元，委托辽阳石化加工出口新加坡。另外，铁矿砂、煤炭進口全部留在了省内；木材、化肥进口落地加工率约占进口总量分别为62%和40%。
3.从对俄投资看。2015年，黑龙江省对俄投资企业备案99家，投资总额41.79亿美元。从大项目看，2015年，龙兴集团境外矿产资源开发图瓦铅锌多金属矿开发项目一期正式投产；外贝加尔边疆区阿玛扎尔林浆一体化项目进展顺利，预计2017年投入生产；黑龙江天狼星在车里亚宾斯克州特罗伊茨克市电站建设项目，电站机组安装完成点火试运行；中俄东线天然气管道中国境内段在黑河正式开工修建；大庆北研石油设备公司与俄车臣共和国石化公司签署了旧油井二次开采项目。
4.从工程承包看。2015年，黑龙江省对俄承包工程新签合同额0.16亿美元，占全省对外工程承包总值的0.68%；完成营业额2.35亿美元，占全省总营业额的9.34%。主要是黑龙江省火电三公司在俄罗斯斯维尔德洛夫州和雅罗斯拉夫州的电站工程安装项目。对俄工程承包项目储备过少、且较单一。
5.从科研合作看。一是构建了广阔的合作渠道，建设信息的交流平台。如中俄科技合作的平台网、中俄科技合作信息网以及东方一号网等三个大型的网站，与多家俄罗斯以及独联体国家信息网站建立起链接，为国内投资者开展科技合作提供大量信息，成为中俄开展科技合作交流有效的信息媒介。二是建立联合的研发平台。黑龙江省15家国家级科技合作的基地，其中有10家可以为中俄科技合作提供服务，他们与俄罗斯诸多的研究院所和高校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在航空航天、船舶海洋、先进材料、能源化工等方面开展赋有成效的合作研究工作。三是建设科技成果交流的平台，中国哈尔滨国际科技成果展交会已经成为黑龙江省具有全国知名度的国际科技交流活动，累积邀请俄罗斯、独联体等专家学者1 002人次，展出项目7 071项，签订合作协议742项，为省内外的科研机构和企业开展对俄科技合作搭建了良好的平台。近五年来黑龙江省科研单位与俄科研合作伙伴有30个科研项目，是政府重要的合作项目，数量上排在了各省市前列，涉及医疗卫生、环境保护、先进材料、农业和加工业等多个领域。
黑龙江与俄罗斯存在的主要问题：
1.黑龙江省自身问题。一是黑龙江省轻工业产业基础薄弱，重工业也不强，大都处于加工制造的初级阶段，产业链过短，附加值不高，对地方带动作用有限。其他出口商品仅有亚麻坯布、锯材、家用木制品、松子仁等加工环节少、工序简单的资源型产品和处于产业链低端的初级产品。近两年来原油加工贸易数额激增，但加工企业却设在辽宁。而俄罗斯市场需要量较大的家电、轻纺、服装、日用百货等产品，黑龙江省几乎不生产，货源全部由南方省份提供。二是国有工业企业参与不够，民营工业企业实力较弱。三是相应配套政策措施也有待完善。黑龙江省对俄科技合作尚未得到足够重视，企业投入积极性不高。黑龙江省目前仅有一个绥芬河综合保税区，且该地区地域位于远东尽头，发展空间有限。四是中俄跨境交通瓶颈。自俄进口的木材、铁矿砂、煤炭等大宗物资主要通过铁路绥芬河、满洲里口岸进口，还要换轨，落地加工还要增加一部分成本。五是对俄投资缺乏技术支撑，体现在技术密集地区对俄投资较低，口岸大多以贸易、物流、旅游投资为主。六是黑龙江省工程承包企业对俄工程缺乏了解和信心，法律、咨询、融资、担保等中介服务机构不足。七是科研成果产业化低，科研与市场存在脱节问题。
2.俄方因素：一是西方对俄制裁，卢布大幅贬值，购买力下降。二是俄资源产品大多由国家把控，中小民营企业难以介入合作。三是俄政策多变、上下并不统一。目前，还没有完整稳定的外国投资法规，没有明细的投资专案汇编，税制也不健全。四是俄工作效率低。政府工作人员腐败成性、官僚主义严重，直接影响境外投资者的积极性。五是贸易保护。劳务大卡控制，对在境内注册公司的中方法人管理有歧视性法规。六是对中国存在戒心，担心科技合作中技术被中国窃取，对我国技术、法律、政策了解也不够。
三、黑龙江省对俄工业科技合作基础与方向
基于黑龙江省和俄罗斯的长处，发现自身短板，找出合作路径和内容。
1.黑龙江对俄工业科技合作基础。（1）发挥传统制造优势，产业集群基本形成。黑龙江省传统制造优势产业包括乳制品加工、畜产品加工、食品制造、石化及煤化工、石墨及钼矿资源加工等。在此基础上。目前黑龙江省已经逐渐形成了以哈尔滨利民医药园区为核心的医药产业集群；以哈电站、齐齐哈尔一重等为核心的装备制造业集群；以北大荒、完达山、九三油脂公司等为核心的农业产业化集群；以光宇电池、亿阳信通为核心的高新技术产业集群；以大庆石化公司等为核心的石化产业集群；以黑龙江正大、桦南恒源、高泰食品、宏泰松果为重点的食品企业集团。哈电站、中国一重、光宇电池、七彩毯业、赛美葵花、利鑫达木业、北方威特家具、海林欣成木业、继嘉亚麻、兰西天纤坊等一批具有自主品牌的龙头企业带动黑龙江省优质地产品出口不断攀升，“ 哈药”“北大荒”“哈轴”“中国一重”“光宇蓄电池”“兰西亚麻”等品牌国际影响力不断扩大。（2）积极对接中国制造2025和俄罗斯优势产业和技术。黑龙江省工业积极对接中国制造2025，在电力装备（水、火、风、核电及燃气轮机）、航空航天设备等十大领域均有布局，电站成套装备、轨道交通装备、航空航天装备、石油石化装备在国际具有一定竞争力，农机装备、机器人、海洋工程装备在国内和区域领先，与俄罗斯科技创新方向相一致，有很多契合点，能够发挥互补优势，科技合作领域广阔。
2.俄罗斯工业科技优势。对俄基础研究、军工和宇航技术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在基础研究方面，如俄罗斯科学院在微电子和毫微电子、电光绘图新工艺、高温超导、化学、天体物理、超级计算机、分子生物学、气象等领域具有世界先进水平。在高技术研究方面，据俄工业科技部调查，在当今世界决定发达国家实力的50项重大技术中，俄罗斯在其中12—17项技术领域可以与西方发达国家一争高低，如航空航天技术、新材料技术等。在近四代快中子商用反应堆核电站装备、动核热电站装备、铀浓缩离心机制造、核能海水淡化装置、飞机发动机及动力装置，民用航空、卫星通信，还有高档数控机床、智能机器人以及高性能结构材料、超级电容器电池、传感器、生物医药等技术领域，俄罗斯技术先进，黑龙江省应重点开展学习与合作。
3.黑龙江省对俄产能与产业链合作。（1）农产品加工及绿色食品产业合作内容。包括：粮食深加工产业。着力打造非转基因大豆精深加工、玉米、水稻和果蔬四大深加工产业循环经济产业链；推进绿色食品、森林食品加工、矿泉饮料生产；发展功能保健食品生产；利用境外木材资源，加快发展林板、家具等精深加工。大力推进北部马铃薯加工产业带建设和口岸出口蔬菜加工产业带建设。还有农畜产品加工产业 ；火山矿泉水、饮料、啤酒特色资源及林特产品深加工产业；浆果深加工产业；林产品加工业；绿色营养保健品生产基地。（2）油氣及石油化工。包括：丙烯产业链；碳4产业链；碳5/碳9产业链；重油深加工产业链；配套电石乙烯产业链。（3）煤炭及煤化工。（4）木材及木制品合作。（5）橡胶合作。（6）矿产开发和冶金产业重点合作内容。包括：铜矿、金矿、钼矿开采和冶炼以及非金属（大理石、珍珠岩、沸石）开采深加工。（7）中俄铁路及轨道装备配套重点合作内容。包括：特种钢；高铁用铜及铜合金材料；高铁建设所需的化学品生产项目；铁路和轨道交通配套电器装备项目。（8）装备制造业重点合作内容。包括：风电装备；专用车制造；机电工程装备组装；农用机械。（9）先进制造业重点合作内容。包括：军用及民用航空航天产品；哈飞中大型直升机；军用及民用造船；智能通用机器人、焊接机器人等；数控专用机床和精密机床；新能源汽车动力电池；激光治疗创新医疗器械。（10）生物医药产业重点合作内容。（11）电力重点合作内容。包括：风电；水电；太阳能；核电。（12）新材料重点合作内容。包括：高性能结构合金材料；新型高分子结构材料；先进复合材料，C/C复合材料；功能陶瓷和陶瓷基复合材料；石墨烯应用材料；纳米单晶超硬材料；节能环保新材料。
四、加强黑龙江对俄科技合作的对策建议
对俄科技合作总体原则：一是全面合作原则。包括油气、电力、煤炭、航空航天、装备制造、电子信息、生物医药等一切生产、生活科技领域。二是市场与政府共同作用原则。按国际通行做法推进合作，可以通过市场、投资、技术交换技术、资源和智力。尊重保护知识产权，知识产权可以投资入股甚至控股。基础科技、安全科技、公共科技、高精科技等市场门槛高或初期难以获利，要由政府主导，政策推进。三是互利共赢原则。俄有些高端科技不给我们是正常的，要寻找利益契合点，循序渐进，多点开花，集腋成裘。四是长期系统原则。这是一项长期的系统工程，要发挥科技、发改、工信、商务、金融等各部门合力。
1.“五条路径”共同发力与重点开发相结合。黑龙江省应通过工业科技交流、工业高科技产品贸易、能源资源深加工、相互工业投资、对俄工程承包合作等五大路径开展对俄合作。
（1）加强多层次工业科技交流。目前工业科技交流以科研院所、大专院校交流为主，其中以大专院校教学交流为主，层次较低，距离产业和市场较远。企业科技创新还很不够。未来发展重点：一是科研院所和大专院校要以市场为导向，对接产业和企业。二是中直驻哈企业和大型国企要积极走出去，中直驻哈企业要积极向总部汇报，发挥对俄科技合作的桥梁作用。三是扶植民营企业、中小企业开展对俄中小项目科技合作。四是进一步完善中俄共同科技项目遴选机制，共同规划并且实施一批对两国科技进步和产业发展具有重大意义的大型合作项目。
（2）加强工业高科技产品贸易。工业高科技产品贸易受俄需要求影响较大，轻工产品和高科技产品黑龙江省是短腿，要伴随黑龙江省制造业一起成长。能源资源深加工是未来发展重点，要利用好国家“一带一路”、黑龙江省“龙江丝路带”政策、东北老工业基地扶持政策、沿边开发开放政策及对接工业制造2025等政策，制定对俄工业科技合作2025发展规划和产业发展规划，降低跨境运输通关成本，完善贸易服务投资机制，健全跨境要素市场，创造优良的对俄科技产业合作环境，全方位、宽领域、高水平布局对俄合作产业链。大力开发哈牡绥东、哈绥北黑、哈大齐满、哈佳双同以及黑龙江省沿边开放带。黑河中俄跨境产业链基础较好，探索中俄区域自贸试验区模式。争取国家将黑河——布市跨境合作区事项纳入到中俄领导人会晤议题和中俄工业、科技分委会议题中来。利用中俄省州级地方会晤，务实推进中俄跨境合作区建设。黑龙江省和黑河市也要加紧制定跨境合作区可行性规划和产业规划及前期准备，与阿穆尔州政府建立跨境区合作框架协议，推动跨境区于2017年开始启动。
（3）加强相互工业投资。相互工业投资重点推进能源及产业链合作、资源深加工、联合机电制造等大项目合作，争取两国政府继续提供政策和资金支持。要从四个方面着手：一是积极对接中直企业投资。二是吸引珠三角、长三角、京津塘发达地区投资。三是吸引俄罗斯以技术人才投资。四是哈尔滨作为对俄合作中心城市在引进俄资、内资及对俄投資上发挥突出作用。
（4）加强对俄工程合作。对俄工程承包项目储备过窄，要紧盯俄罗斯对外招商和招标项目，争取在建筑、冶金、港口、电力、通信、机械、石油化工和水利等诸多基础工程和制造工程上予以突破。
（5）延长对俄能源资源深加工产业链。开展对俄农产品加工及绿色食品、油气及石油化工、煤炭及煤化工、木材及木制品、橡胶化工、矿产及冶炼、铁路及轨道装备、生物医药、电力、新材料等产能和产业链合作，为黑龙江省乃至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能源资源保障。
2.“五大平台”促进与保障对俄科技合作成果。
（1）充分发挥省内各类开发区和俄境内中俄地方合作工业开发园区优势，打造中俄工业科技合作园区平台。一是发挥国家级开发区示范作用，更多引入先进制造、高科技和战略新兴产业。二是优化各开发区产业结构，更多引入民营科技企业。制定开发区绩效考核机制，企业入区市场化、公开化。监查土地使用情况，对占地不生产经营和租地行为予以清理，对效率低下企业予以淘汰。三是发挥俄境内对华合作园区承载平台，开展科技招商引资和工业转型升级工作。四是在沿边口岸打造跨境经济合作区，利用自贸区和互市贸易区优惠政策，加强与俄跨越式发展区合作，争取享受跨越式发展区的优惠政策，打造中俄科技合作园区。五是利用哈尔滨新区、对俄合作中心城市及哈工大、哈工程等高校科研院所人才技术优势，在哈尔滨建立中俄科技合作创新城，打造对俄科技合作硅谷。
（2）利用互联网+，建立完善中俄科技合作“三大电子平台”。利用互联网+打造中俄跨境电子商务平台、中俄跨境工业科技合作平台、中俄跨境工程服务三大平台。在目前中俄跨境电商平台基础上，进一步发挥科技信息服务平台的作用，积极对接俄罗斯工业互联网，打造中俄跨境工业科技合作平台。该平台服务对象主要是中俄科技和工业生产部门以及科研机构和大专院校，目标是提高工业产品科技附加值。服务平台主要对接一带一路工程承包项目和技术服务外包项目。如依托哈工大中俄人才交流与科研合作基地、黑龙江中俄船舶与海洋技术中心、哈尔滨科技创新城等中俄技术服务，中俄技术转移服务的基地、中俄的企业孵化器开展中俄跨境服务外包，加速中俄科技电子信息融合交流，还可面向全世界开展国际技术扩散，持续创新，创新资源配置，创新决策与管理等方面的专业化服务。
（3）打造对俄工业科技合作金融平台，大力发展股权和创业投资。坚持“政府引导、市场化运作、科学决策、规避风险”的原则，继续发挥政府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在聚集创业投资资本和人才等要素的作用，扩大创业投资对黑龙江省高新技术成果转化项目的投资和扶持。抓住国家实施创新的发展战略，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发展创业投资的有利时机，积极制定切合黑龙江省实际的引导政策，吸引更多的创业投资机构落户黑龙江省。一是出台政策支持和引导在黑龙江省的央企、地方国企，发挥其融资能力强的优势，参与创业投资；二是允许创业投资基金通过信托渠道，集合社会、机构和银行资金，扩大可投资规模；三是培育合格个人投资者，支持具有风险识别和风险承受能力的个人参与投资创业投资；四是探索发展投贷联动、投债联动、投保联动等新模式，吸引银行资金进入创业投资；五是允许和支持省内符合条件的创业投资基金及其股东依法发行企业债券和其他债务融资工具融资，增强投资能力。
（4）搭好科技会展平台，为贸易、技术交流和科普服务。借助各种洽谈会、展销会、博览会、投资会、联谊会增进彼此了解，拓宽沟通渠道，搭建中俄产业链接、项目对接的平台。一是着力打造“哈洽会”贸易洽谈品牌和中俄博览会区域特色品牌，赋予展会更多文化、科技、生活、艺术、现代、国际化内涵。二是政府引导和市场决定相结合，鼓励市场化办展，政府逐步退出。三是科技展与科普展相结合，将展会变成科普教育基地，扩大社会影响力，实现经济社会效益共赢。
（5）搭建完善公共服务平台，共谋中俄科技合作发展。一是建立和完善多层次的中俄经贸合作沟通协调机制。在中俄总理定期会晤机制框架下，2016年11月9日两国同意建立中国东北地区和俄罗斯远东及贝加尔地区政府间合作委员会。黑龙江省及地市政府也应与俄毗邻州区地方政府机构建立定期会晤机制，推进工业科技等交流合作。二是各对俄工业科技合作部门应建立统一的对俄科技合作电子政务服务平台和窗口，提供海关、商检、商务、税务、物流、银行、保险、担保、认证、法律、咨询等一站式便利服务。三是科技、发改、工信部门要制定至2025对俄工业科技合作及產业发展规划、促进政策和实施细则，并联合商务、海关、国税、外汇管理、交通运输等部门，就机电高科技产品进出口、加工贸易、工程承包、对俄投资发展制定规划和协调机制。
[参 考 文 献]
[1] 胡亚枫.黑龙江对俄经贸科技合作潜力巨大[EB/OL].新浪网，2014-10-26.
[2] 宋奎.黑龙江省与俄罗斯工业合作研究[J].特邀老专家建议，2016，（39）.
[3] 黑龙江省制造业转型升级“十三五”规划（草案）[Z].哈尔滨：黑龙江省科技厅，2016.
[4] 黑河“十三五”发展规划[Z].黑河：黑河市发改委，2016.
[5] 2015黑龙江商务运行年度分析报告[R].哈尔滨：黑龙江省商务厅，2016.
[6] 黑龙江省商务厅对俄贸易处.2015黑龙江省对俄贸易运行分析报告[R].
[7]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俄罗斯联邦大使馆.2015中国科技成就[EB/OL]. （2016-01-19）http：//ru.china-embassy.org/chn/kjhz/hzgk/.
〔责任编辑：崔家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