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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沉浮后的道德反讽

工作调研报告 时间:2023-06-25 14:10:32

摘要:本文从文学伦理学批评的角度,分析小说《失乐园》中人物面对婚姻与道德困境的伦理选择时,展现出的斯芬克斯因子在人性面临伦理困境时的激烈冲突。文章试图通过对文本伦理背景与伦理选择的分析思考对其结局产生的影响。《失乐园》在男女情欲的书写上表达出道德伦理掩盖下对人性原欲的追求,将虚构的小说成为映照现实的镜像,对现实具备一定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失乐园》;伦理结;伦理环境;伦理选择

文章编号:978 -7 - 80736 - 771 -0(2019) 01 - 065 - 04

《失乐园》是渡边淳一的代表作,1997年一经发表即在日本文坛引起巨大轰动,随后被翻译成多国语言销往海外。纵观渡边淳一的创作历史,情欲与婚恋关系永远是他小说中的主题词,《失乐园》《雁来红》《泡沫》等无一不展现出渡边淳一对待婚外恋的态度。渡边淳一曾坦言创作动机:”我之所以要写《失乐园》,是因为我有一种很深的危机感,我觉得,与现代社会的高度文明相反,我们人类终归还是动物,与地球上的其他生物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由雌性与雄性构成的,可惜我们已经丧失了这个最基本的认识。”他相信对爱欲的追求是人性最原始存在的能力,这种能力随着社会的文明程度的增加被掩埋于人性潜意识之中,制度与道德伦理无法限制一个人情感的衍生与对生命原欲的追求。小说中主人公双双殉情是对永恒爱情的追求还是对现实人生的逃避,从文学的伦理角度对文本进行重新审视,可以为我们探究伦理与原欲的关系提供新的思路。

一、氛围压迫与寻求释放

在文学伦理学视域下,文学史即道德伦理史。《圣经·创世纪》中,神先创造出野兽与活物,后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出了人,让人去管理活物,文学作品中生物层面的人出现。此时的人与动物生灵一样,没有思想,没有理智。蛇以禁果诱惑亚当与夏娃,从此他们开启灵智,懂得羞耻,拿无花果叶遮住赤裸的自己,被上帝从伊甸园中赶出。人完成了从生物学向伦理学上的转换[1]。甚至在更早的希腊罗马文学史里,《俄底修斯》,《美狄亚》等巨著亦向人们展现出文学中伦理道德对人性的关注与影响。《失乐园》是一部典型反映现实问题的小说,以婚外情为题,聚焦于人性与欲望的艰难抉择。婚外情之于现代无论作为社会现象还是于文学文本中都早已不是新鲜的话题。这种非婚性关系因游离于家庭关系以外,偏离社会主流价值观而被视为不道德现象,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文明中从来都是被谴责,但又是爱情与婚姻之中逃避不开的存在。

“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学有其固定的属于特定历史的伦理环境和伦理语境,对文学的理解必须让文学回归其本身的伦理环境与伦理语境之中。[2]”文学伦理学批评注重对文学的伦理环境的分析,以文学伦理学批评方法对客观的文本内容进行伦理阐释时应回归文本所在的历史伦理环境,而非以现在的伦理要求对历史文本进行误判。日本是一个性文化高度发达的国家,对情色的容忍度非常高。情色产业发展水平世界领先:居酒屋,风俗店等比比皆是。“性”被认为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是人类的本性。日本人对待婚姻,家庭所负的义务与对爱情的追求截然相反,而这种现象在日本极为普遍。他们总是把夫妻生活和性爱的享乐划分得清清楚楚,两边的态度截然不同而且都被公开承认。男人拥有情人更是司空见惯,一位年轻人在日本杂志中说:“在我们国家里,结婚的真正目的就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除此以外,所谓的其他目的都是事实的歪曲。[3]”而对于女子则受中国儒家思想影响甚至比之更为严格,女人在家庭中始终谦卑顺服,无论是妻子,女儿,还是情人,永远都遵循着日本女训传统文化思想。《失乐园》发生背景为20世纪90年代日本陷入经济泡沫与经济危机时,日本社会压力骤大,失业人口增多。在这种社会背景下的男性时刻面临着工作的压力和失业的风险,精神上高度紧张和悲观,无法顾及家庭成员。而女性由于得不到慰藉转而走向社会。人们被社会的紧张氛围压抑逼迫,急需自我释放,得到精神与心灵上的双重安抚。这一时期婚外情成为日本的普遍性问题。

久木是一个拥有众多情史的人,在被解除了出版部部长的职位并认为事业上无法再取得进展后恰巧与凛子邂逅,“身处在自由多闲的职位后,久木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打心底迷恋或爱上过一个人。”久木将自己从工作上的压力中释放出来转向对精神与爱情的追求:初见时,凛子展现出“楷书般的端庄典雅以及温柔体贴”深深吸引了久木,感情加深后凛子的开放更是令他“痴迷难返”。凛子正是这一背景下女性的典型代表,拥有良好的教育背景与圆满家庭,看似完美却和丈夫维持着无爱的婚姻,极度压抑与空虚的凛子在工作间隙遇到久木,两人相爱。在经历了婚姻和家庭的痛苦抉择后为了维持真爱的永恒两人选择双双殉情。斯宾诺莎的幸福论说:“并不是因为我们克制情欲,我们才享有幸福,反之,乃是因为我们享有幸福,所以我们能够克制情欲。”凛子与久木在婚姻中并不幸福,所以他们放纵欲望,在婚姻以外寻找“幸福”,他们此时的心灵没有享受“爱和幸福”,没有克制情欲的力量[4]。在这样的前提下于婚外情中沉沦自然而然,直到被外界发现揭穿并为世人所不容,一步一步走向社会对立面,最终注定了死亡结局。小说从开始就暗示了两人悲剧性的结局。从凛子发出了高潮呓语“好可怕啊……”,以至对阿部定事件两人的对话,还有凛子高潮时的呼喊“杀了我”,不时问久木这样去死好不好等等,处处透漏出悲剧意味。而这样的结局也显露出日本传统文化的痕迹。日本对死亡有独特的见解。受狭窄地貌与民族历史影响,日本民族从来具有深重危机感与无常感。人们看到的事物都是美在瞬间消散的样子,这种破碎而绝望的美构成了日本传统文化中的“物哀”观念。这是日本死亡美学的独特见解,也是组成日本传统文化的核心要素。日本文学将死亡作为文学的创作母题,日本古典文学名著《源氏物语》更是“物哀”美学的巅峰。日本人對樱花的喜爱不仅是因为自然之美,更是因为樱花选择在最美的刹那跌落的决心与精神。久木与凛子选择在爱情高潮殉情暗含了日本对死亡的独特审美态度。

二、人性原欲与社会理性的激烈碰撞与抉择

小说事件中的伦理冲突催生了伦理选择的困境。在文学伦理学视域下,人区别于动物的本质就是拥有理性[5]。从与动物无异到逐渐进化出理性而区别于动物,是人类的一大进步,理性的核心即伦理意识。伦理意识越强,人类文明程度越高。伴随文明发展与人类进化,从原始自然人发展为高智商现代人,从动物原欲到人性自制,人类的兽性因子并没有消逝,而是残留下来被理性压抑于理性深处,蛰伏于理性表层之下,伦理意识与动物本能在人体内并存,人类的“斯芬克斯因子[6]”与生俱来。斯芬克斯因子是文学伦理学批评中的重要概念,它是《俄狄浦斯》中人首兽身的怪物,有人的思维和野兽的身体。聂珍钊教授认为这是人由兽进化而来的象征。而所谓的“斯芬克斯因子”其实就是由人性因子与兽性因子组合而成。“这两种因子有机的组合在一起,其中人性因子是高级因子,兽性因子是低级因子,因此前者能够控制后者,从而使人成为有伦理意识的人。斯芬克斯因子的不同组合与变化决定了文学作品中人物的不同行为与表现。

久木与凛子两人放纵于感官快乐,沉溺情欲。“彼此都无法满足,都希望见更多次面……向前踏出一步就要有越过深谷的勇气。”社会中最稳定的单元构成——婚姻——是两人之间的天险阻止他们更近一步。婚姻不仅满足了人类的最原始的生存和繁殖这两个最基本的需求[7],同时它还承载了人类的情感寄托。道德伦理稳定维持这种顺应社会发展而生的社会关系。对个体婚姻而言,当婚姻缔结成的那一刻,婚姻内的双方自愿承担起婚姻内绑定的责任与义务。社会为了强化婚姻道德的稳定性,也以国家的名义颁布律法来稳定和巩固婚姻中的伦理关系。两个人无视家庭,随心所欲。但各自的婚姻束缚使无法满足的两人面临“深谷天险”。即使凛子与丈夫,久木与妻子之间的感情并不融洽甚至是冷淡,但婚姻是底线,两人无法跨过婚姻无视社会与家庭的指责。久木与凛子陷入欲望的漩涡也是自由意志与理智激烈斗争的体现。自由意志战胜理智,斯芬克斯因子中兽性因子占据上风。欲望无穷无尽,无法得到完全满足,在这场人性的考验与伦理上的艰难抉择中两人的欲望情感与现实彻底对立。文中大量的性爱描写赤裸裸的展现了不受道德伦理束缚后的人性欲望,这正是兽性因子占上风的体现。两人罔顾社会,家庭伦理的制约与束缚。在离家十五分钟左右的饭店里缠绵。这里通过久木的眼睛使人能窥视到摆脱理智后的男女双方原欲的放纵。聂珍钊教授指出,“非理性意志是理性意志的反向意志,是一种非道德力量,渗透在人的伦理意识之中。它的产生并非源于本能,而是来自错误的判断或是犯罪的欲望。”人是社会性的动物,生活在社会这个复杂的系统之中,个体受到社会的影响,个体的道德伦理必然至于社会道德伦理之下。清醒之后回到现实,两人仍为现实的社会环境所困扰:“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床是唯一的避难所”,“结合之前的心理挣扎愈烈,结合后的激奋业界愈强”,两人时刻处于理性与欲望的挣扎之中。伦理与情欲进行激烈的交融与碰撞。不久后,他们的婚外情被众人获悉。久木的妻子要求与久木离婚,而凛子的丈夫不仅对凛子进行了身与心的虐待,为了报复两人坚决不离婚,还写匿名信送到久木公司,对久木的工作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凛子忍受不了丈夫“非人性”的报复发誓再也不回那个家,凛子母亲无法理解女儿为何如此“淫荡”,规劝不成最后哭喊着与凛子断绝母女关系。而久木的工作被调到一个更“清闲”的岗位,无法忍受的他便提出了辞职。这时的久木与凛子仿佛与外界断开了联系,凛子认为“大家都想将我排除在外”,久木会产生“被排斥在社会之外的疏离感”。没有工作没有家人只剩彼此蜷缩在世界的一个角落互相舔舐疗伤,通过不断的交合来逃脱理性的制裁。此时唯一能支撑两人渡过难关的就是对方的爱。但当凛子看到了久木太太以后,连对真爱的看法也产生了动摇,她说“连那么好的人也会离婚……”,认为爱情总会随着时间而消散,而她和久木的爱情正处于最高点,为了追求唯一的生的希望,她开始展露出与久木殉情的想法,在久木弄到毒药后,两人选择在高潮时死去,并留下遗书要求葬在一起。

在神话《失乐园》中,亚当夏娃因为偷吃禁果拥有了理性而失去乐园,但对人来说,这是精神上的觉醒,是人类伦理意识的开端。而渡边淳一的《失乐园》中,两人背弃了伦理被社会与婚姻所驱逐。身处于社会婚姻关系中是美好的事情,但发生婚外情后这份美好就变成了内外身心双倍的煎熬,即受自己思想道德的束缚,也受社会伦理的制约。婚外情就如同诱惑人类的毒蛇,当吃下了欲望之果,彻底背弃理智沉沦于情爱之中,最终的结果就与亚当夏娃一样,被逐出婚姻与社会的伊甸园。亚当和夏娃因为上帝赋予了原罪而重新开始生活,而久木和凛子却背弃工作,背弃家庭,背弃婚姻,永远失去了重新生活了机会。渡边淳一以男女主人公殉情的方式展现出来对爱情与社会伦理的终极思考:爱情能否战胜传统伦理;对原欲本能的追求是否真的是错误。渡边淳一在采访中曾提到,在写《失乐园》时有感于日本现实,认为人类已经迷失了自己的原点,在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的反向上人只不过是动物,他呼吁人类重新唤回生物本应有的雌与雄的生命光辉,更呼吁性爱的绝对。这种绝对的超越伦理之上的爱情观让渡边淳一饱受争议。他高度赞扬的真爱至上观念在日本文坛引起了很大反响,甚至出现了“失乐园”现象。而久木与凛子的死也证明了超过社会伦理线的爱情并不能独立于社会之外,纯粹放纵于自己的欲望而不为现实“买单”,将自己跳脱于伦理之外,最终的结果只能被社会抛弃,坠入无望的深渊。

三、不断深化的矛盾与死结

文學伦理学批评是通过对文学文本的解读来发现伦理结的形成过程。在《失乐园》中,作家通过对人与人、人与社会间的伦理关系的描写,来发现和解构伦理结。小说的主要人物黑孩和周围的人的关系,构成一条伦理主线。在这条主线下,生出数个伦理结。心灵的空虚和寂寞,还原到当时的伦理现场——即日本社会普遍沉重的工作压力以及人们精神的高度紧张现状,对中年人来说是一种普遍的现象,在承受着来自社会和家庭高压下的久木和凛子都选择出轨即构成了小说中主要的两条伦理线,而小说中所有的伦理结都在各自的伦理线上叠加。久木与妻子的无性婚姻构成了久木伦理结上第一个预设的伦理结:毫无新鲜感的婚姻让久木觉得称呼妻子为“共同的生活伙伴”更为恰当:错失升迁机会让久木不再投入于工作反而转向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匿名举报信而被公司知晓自己与凛子关系而释然选择辞职构成了第二个伦理结;妻子女儿知道恋情后选择尊重妻子与妻子离婚是久木与家庭构成的另一个伦理结。从凛子第一次见到久木展现出的端庄典雅可知凛子来自于教养极好的原生家庭,这与凛子追求自我心灵的满足寻找婚姻以外的精神寄托形成了另一个预设的伦理结:丈夫与母亲发现两人的婚外情使得凛子抛弃婚姻抛弃家庭转而与久木在一起是凛子伦理线上的最后一个伦理结。小说中无论是预设的伦理结还是在叙述过程中形成的伦理结都无法化解,所有的伦理结凝聚到一起,以两人的殉情彻底解构开来。

在文学作品中,伦理身份的变化往往直接导致伦理混乱。《失乐园》中主人公沉溺于情欲漠视对婚姻的敬畏导致了小说主线的伦理混乱。文学伦理学批评视域下人的伦理身份非常重要,每一个身处于社会中的的人都具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伦理身份,特定的伦理身份就代表了可以说的话,可以做的事以及可以发展的关系。伦理身份不能被违背,一旦违背则会产生伦理问题,造成伦理困境,甚至严重的会形成伦理悲剧[8]。久木本是一家之长,作为丈夫与父亲,在认识并爱上了凛子之后,为了能与凛子在一起,为了维持“永恒的爱”,他做出了选择,放弃了自己作为丈夫与父亲的双重伦理身份。凜子为了能和久木在一起,同样也放弃了作为人妻与人子的伦理身份。伦理身份的自我放弃与转变使两人不容于社会伦理,也使得两人囿于现处的伦理困境之中,最终将两人引向死亡。关于死亡的原因是复杂的。真爱至上的凛子放弃了一切来追求与久木的“真爱”,到最后才发现永久的真爱并不存在,而她和久木爱的最高点也不过就是现在。她也曾喃喃自语“我们会下地狱的。”在做爱时也会让久木鞭打她以消减她内心的罪恶感。做出这个选择的凛子未必不是后悔的,不是后悔选择了久木,而是后悔对真爱的追寻。文中多次提到凛子已存死志,消极厌世,她不懂为什么看似完美的久木妻子也无法拥有真爱,因此对真爱产生质疑,消极的情绪加上众人的不理解,对这份爱情的执着选择硬生生把凛子与久木逼到了社会的边缘,囿于自我塑造的伦理困境之中。为了向众人证实爱情的存在与追求爱情的永恒,凛子选择与久木共赴死亡向所有人证明自己选择的正确性。可死亡恰恰更进一步体现了她消极逃避无法与不干面对现实的态度。

万俊人指出:“伦理正义是正义理念的基本内涵之一,它集中反映着社会对人们道德权利与道德义务的公平分配和正当要求。”正义缺席导致小说文本中人物面临的一系列伦理选择,而正义回归又重塑了普适性的社会伦理观念。主人公于不为人知的婚外情尽享感官的快乐却破坏了婚姻制度,一旦恋情大白于众即受到来自各方的谴责。小说中的正义恰恰体现在众人“姗姗来迟”的伦理批判。伦理是社会中的一把标尺,衡量着亘古以来人性的至善至美与自私自利。人性的美丑永远逃不开道德伦理的评判,试图挑战伦理底线的必然会造成伦理悲剧,受到道德伦理与社会的惩罚。

四、结语

在众多文学小说作品中,情人被扁平化书写:妖娆的身姿;与家庭成员的情爱纠缠;被厌弃的身份等等,已经成为一种符号化形象。而渡边淳一的作品给了读者新的审美体验。作为第三者的女主人公也有朋友,有家庭,有工作,有烦恼,从“第三者”的角度叙事,使得读者从不同角度进行伦理反思。《失乐园》以中年男女的婚外恋为主题,书写了伦理与人性的冲突斗争,超脱出婚外恋的范畴,对我们现今婚姻与爱情的观照提供有益性的启发。随着社会开放程度不断增加与人们思想观念的不断解放,传统的主要以恋爱,婚姻和性爱三位一体的家庭伦理意识被现代爱情至上的观念所冲击。人们对性的认知与对婚外情的理解和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不断冲击着现今的婚姻制度与社会的伦理道德规范,我们能做的只有于婚姻中多一些自省与反思,在道德伦理的基础上给婚姻适度的张力,守住道德伦理的底线。

参考文献:

[1]聂珍钊.文学伦理学批评一伦理选择与斯芬克斯因子[J].外国文学研究.2011.

[2]聂珍钊.文学伦理学批评一基本理论与术语[J].外国文学研究.2010.

[3]鲁思.本尼迪克特.菊与刀[M].廖源译,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5.

[4]冯俊科,西方幸福论一从梭伦到费尔巴哈[M].上海:中华书局,2010.

[5]聂珍钊,文学伦理学批评一基本理论与术语[J].外国文学研究.2010.

[6]聂珍钊.文学伦理学批评一伦理选择与斯芬克斯因子[J].外国文学研究.2011.

[7]茅于轼.中国人的道德前景[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08.

[8]邹建军.文学伦理学批评的方法论特点及其存在的问题——邹建军教授访谈录[J].世界文学评,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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